像热锅上的蚂蚁,手忙脚乱地去抢救。
现在若不给她一点颜色看看,还以为自己好欺负,别以为自己不出声就把自己当病猫了。
“你要干嘛?”
周海德怒不可遏,高举着手,气得五官扭曲,要扇上一巴掌,恨得头都根根直立,怒冲冠。
周敏娜不躲不闪,昂头挺胸,犹如傲雪凌霜的寒梅,任由老爸怒。
但她心比天高,为了解心头之恨,若不给王玉珠一点刻骨铭心的教训,以后只会后患无穷。
王艳红心急如焚地扶上女儿时,心如刀割,声音颤抖得不成样子,带着哭腔焦急地叫问:
“哎呀,珠珠啊,你哪里摔伤了没有?”
王玉珠神情恍惚地瞧了瞧自己的身体,像是从鬼门关走了一遭又回来似的,艰难地回神。
然后,她痛得泪水如决堤的洪水长流不止,气哭地声嘶力竭地叫喊:
“我这是哪儿得罪她啦,出手这么狠,简直是要杀人啊?”
“你太过分了!”
王艳菲怒目圆睁,气愤得浑身颤抖地道。
周敏娜瞪大一双充满怒火的怒眼,眼中的怒火宛如汹涌澎湃的岩浆,即将喷射而出,比他们更加气愤地吼道:
“哼,我过分?这世上还有谁能比她更过分?她三番五次在家族群里搬弄是非,怀着满满的恶意败坏我的名声,肆意妄为地干涉我的隐私,我没把她千刀万剐都已经算是对她极大的宽容了!”
“你不要太过分啊,人在做,天在看,她可没有造谣生事,而是你在外面肆意胡作非为,除非你根本不敢承认,你敢吗?”
王艳菲紧紧抓住这个难得的机会,迫不及待,在这儿要把她好好地数落指责一番。
“我有什么胡作非为啊?我正当合理的交往,难道还要受你们一家人蛮横无理的横加干涉吗?我做的每一件事,都是行得端做得正,坦坦荡荡。
不像她在背后一门心思地挖空心思败坏我的名声,时时刻刻处处跟我针锋相对、故意作对,小心我下次让她一辈子都只能坐在轮椅上,生活无法自理!”
周敏娜毫无畏惧,挺直腰杆,理直气壮地道。
“我要杀了你!”
王玉珠摔得屁股椎骨痛得完全麻木了,整个人如同被钉在地上动弹不得,但依旧能怒气冲天地叫恨誓,冲破云霄。
“你来啊,你杀我啊!
看看到底是谁杀了谁?”
周敏娜双手叉腰,盛气凌人,气势汹汹的,更不会有丝毫的惧怕和退缩。
“啊啊啊,我要把你千刀万剐!”
王玉珠气愤得几乎失去理智,歇斯底里地疯狂大吼大叫,犹如尖锐的利刺,刺痛在场每个人的耳膜。
啪!
一个巴掌带着呼啸的风声,迅猛而沉重地扇上脸蛋,那清脆的响声,瞬间响彻四方能穿透层层墙壁。
忽地一下,他重重的耳光以雷霆万钧之势抽到她脸上,顿时让人眼冒金星。
王玉珠的脸蛋,被打得像狂风中的落叶猛地一甩,随即脸上产生一阵阵如同烈火灼烧的火辣辣的剧痛。
皮开肉绽的感觉,脑袋里瞬间像有无数只蜜蜂在嗡嗡乱响。
瞬间,王艳红,周海德,以及王艳菲,他们三人全都目瞪口呆了,如同被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