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怨是非中来……”
刘伯温聪明绝顶,经过这一番折腾,还能看不出其中蹊跷?他既分析出此事因由,自然也已猜出,上回胡惟庸来探病,定是暗藏蹊跷。
方才刘琏几次三番提及此事,那陈君佐充耳不闻,再三将话题岔开——他显然是有意规避,不想牵涉其中。
刘伯温说他远胜自己,虽也有过分吹捧的意味,但他的确对这年轻医官另眼相看。
“恩怨是非……”
“胡惟庸……”
刘琏听得一知半解,父亲的话,已将他的思绪焦点,从陈君佐身上,转移到了“恩怨是非”上面。
他思虑许久,方才品摸出些门道:“父亲的意思……您这病……与那胡相有关?”
刘伯温淡淡一笑,摆手道:“此事……你不必理会……为父也……不必理会……”
他打了个哈欠,缓缓躺了下去道:“咱们好生养病便是,这其中恩怨……便由着陛下去折腾吧!”说着,刘伯温缓缓闭眼,竟真沉沉睡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