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他们一起去?”朱元璋微眯双目,朱标这话一出,他就猜测出来了。
“是呀!”朱标轻笑道:“几个弟弟自从从江宁县回来后,就一直在宫里搞事,更时不时嚷嚷着要出宫,此番江西之行,有汤伯在,何不让他们几个也跟着去历练历练。”
“那几个家伙是皮痒了吗?”朱元璋冷哼一声,这段日子,朱棣四人的所作所为,他也听说过,但一直没空收拾他们,没想到会传到朱标这里来。
不过朱标的想法倒是不错,这几个小子的确需要历练,他们日后都是要就藩海外的,难免会碰到强敌,如若毫无领兵经验,日后怕难应付。
再者说来,外人终究不比自家人可信,将这几个小子磨炼出来,于大明有益无害。
“也好……”
朱元璋点了点头,提笔在那奏令上又添几笔。
“不过……”他又补充道:“此番出行,一应调度部署,要以鼎臣为重,那几个家伙切莫擅自行动,以致坏了大计。”
……
自从将密信发往应天府,陆羽再无心出门游玩,他每日只呆在驿站,一则等候京中回信,二来等那李忠醒来。
一连等了三日,终于等来喜讯,京中回信,称已知悉危情,派了精兵强将来援。
这让陆羽宽心不已,有了外援,倒不必担心在江西孤立无依了。
除此之外,另一个好消息,也随着平安推门一起到来。
“陆大人,那李忠醒了!”
“人呢?”陆羽当即大喜,他对民变之事已知根知底,但仍需这李忠作人证,来指控李宜之等人。
平安道:“我已派人将他接来驿站,听候陆大人问讯。”
“也好!”陆羽想了想,毕竟自己目标大,出行都有人盯着,的确不适合前往。
没过多久,平安已派人将李忠护送进驿站,送到陆羽房中,这李忠仍是一身的伤,虽行动不便,但有人搀扶之下,倒还能走动。
陆羽忙召他坐下,细细询问一二。
这李忠所交代,倒与刘琏说的大差不差,无非是隐田隐户埋下隐患,而后地方官府纵容,乡绅道门挑唆,才酿出民变。
而这些陆羽早已知道,他更关心的是,能否给李宜之等人定罪。
待他说完,陆羽忙追问:“你所说的这些,可有旁证?”
虽有这人证在,但若能找到旁的物证,自是更好。
闻言,李忠皱了皱眉道:“下官所言,俱是从衙门案牍及广信府见闻中归纳而出,倒无旁的证据。”
“那隐田隐户之说,可能找到证据?”陆羽仍不死心。
“这……或许布政使大人那里有,但我却没有,不过布政使衙门库房中,倒是有前些年登记造册的户藉名录,若是取到那籍录,再与本地乡民比对,自能确定隐户事实。”李忠蹙眉想了片刻道。
陆羽想了想,这倒是个好主意。
一旁的平安已急不可耐道:“大人,要不我派人暗潜入布政司,盗来户籍名录?”李宜之的住所防范严密,不好去偷盗,但这布政司的案牍库防范却没那么严密。
“不急!那籍册档案摆在衙中,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