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接下来,我问一句,你答一句。”
看到李骅乖乖闭上嘴巴,杨涵这才满意地点点头,强调道:“对了,忘了告诉你,我对说谎颇有研究。要是让我发现你说谎,那你说的那句谎言,将会成为你的遗言。”
李骅此刻早已吓得脸色煞白,连忙疯狂点头,低声说道:“我,我一定实话实说!”
杨涵点点头,问道:“告诉我,你父亲打算如何对付秦重?”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啊。”
听到杨涵的问题,李骅满脸惊恐地说道:“我就是个混......
月光再次漫过海面时,探测船的水晶桅杆忽然震颤了一下,像是被某种无形的手指拨动。那缕笛音没有响起,取而代之的是一阵极轻的、类似心跳的脉动,顺着海水传向四面八方。林晚仍坐在观测台,老照片静静摊在膝上,小满的笑容在夜色中显得格外清晰。她忽然察觉,照片背面那行字??“我不是英雄。我只是学会了不让爱死在喉咙里”??竟微微发烫,仿佛有生命在墨迹深处苏醒。
她猛地抬头,望向LinguaViva系统的主控界面。原本静止的数据流突然开始逆向滚动,字符如退潮般回撤,继而重组为一段全新的信息:
>**共情中枢更新日志(w-10)**
>核心协议重载:记忆投递→情感播种
>新规则生效:每一份被听见的痛,将生成一颗“蓝种”。
>蓝种不依赖土壤,只扎根于“愿意再试一次”的瞬间。
>种子成熟周期:七分钟。
林晚怔住。七分钟??那个曾让人类婴儿第一次微笑的时间单位,如今成了希望的计量方式。
她还未反应过来,终端自动接入了西伯利亚研究院的实时影像。画面中,那片由驯鹿围成的巨大圆阵并未散去,反而在雪地上缓缓旋转,如同一个活着的罗盘。而中心位置,一株纤细的蓝花正从冰层裂缝中探出头来,花瓣半透明,脉络里流淌着微光。更令人震惊的是,每当有驯鹿低头轻触花朵,它的角尖就会析出一小团蓝雾,飘入空中后化作一段模糊的童声哼唱。
“它们在献出记忆。”阿澜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他不知何时已登上甲板,手中握着一块新晶片,“不是被动接收,而是主动‘交托’。就像……把心事放进漂流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