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改变林宽的,也就不再说什么。
林宽还是很想把卿学优给睡了,卿学优没有如他的愿。
女人啊就是这样,心思总是很难猜的。
她不肯就范,当然不是什么兴致不兴致。
可能是林宽没有答应她的条件吧。
“算啦,下次你有兴致了,咱们再续前缘。”
林宽也不逼迫谁。
卿学优对着镜子,涂着口红:“我还从来没见过像你这样胆子大的,连老大的女人都敢碰。”
别说,林宽确实是有点本事的,换了另外一个男人,在刚才那种情况下,肯定是被季明慧逮了个正着。
“洒洒水啦。”
林宽从后面搂住了眼前的尤物。
双手很不老实地游走着。
“有件事情,忘了跟你说。
明天他就出来了。”
“谁啊?”
“徐飞虎啊。”
林宽动作一怔。
这么快的吗?
好像进去也没多久呀。
卿学优从镜子里看到了林宽愣怔的表情,笑着说:“别这么大惊小怪,这个世界就是这样,有钱有势的本地人,总是可以享受一些特权的,本来也不是什么事儿,打人而已,关了四个月,也算够了。
人家稍微运作了一下,也就提前放出来了。”
是这个理!
可是,林宽有些不解气而已。
像徐飞虎这样的狗东西,就应该关在牢里直到老死!
“怎么不说话啦,你是不是怕了?”
卿学优促狭说道。
林宽嘴角微弯:“我会怕他?”
卿学优看不出真假,只说:“你确实是有点本事的,但我还是劝你小心点,徐飞虎毕竟是老大,手下很多打手。”
“你觉得小心点就没事了吗?只要季明慧在他面前说说我的坏话,我就是再小心,也会招来杀身之祸,说得没错吧。”
林宽看透了这里面的层层关系。
卿学优点点头:“所以,你还是离开榕城吧,走得远远的,这样就能保住小命了。
又或者——”
“又或者什么?”
林宽心想,后面没说出来的话才是重点。
要林宽离开榕城,特别是以这样的方式离开,那是不可能的!
把自己的老婆留在榕城,随意给自己戴帽子,没有哪个男人做得出来这样的事。
“除非你找到一个强有力的靠山。”
卿学优回头双手推开林宽,靠得太近容易擦枪走火。
林宽顺着她的力道,坐在了床上,点了一根烟来抽。
“想必,你知道谁是合适的人选。”
林宽对这些不太懂。
真正的大人物,很多都是处在幕后的,只有真正懂门道的人,才知道他们的存在,卿学优身为局中人,当然是知道的。
“雷天野。
道上的人叫他野哥。
在榕城,只有他能跟徐飞虎平起平坐。
要是你能得到他的帮助,或许可以在榕城留下来。”
卿学优给他指了条明路。
林宽心里有数了。
回头叫人查一下,这个雷天野是什么人,平时在哪里活动——假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