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脸了?明明是你跟季明慧乱搞,得罪了林宽,这才害了洪亮——”
每个家庭都会生争吵,争吵的内容或许不尽相同,但是底层逻辑都是一样的——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
否则,也吵不起来。
徐飞虎气得要拿雪茄烫卿学优。
卿学优说:“徐飞虎,你要是敢再碰我一下,我就告诉爸妈。
不要以为他们离得远,拿你没办法。”
她当然知道,眼前这个男人,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主,说这样的话,没有什么卵用。
卿家远在京城,隔了两千多公里,远水救不了近火。
“你倒是叫啊?我差点忘了,自家老婆还是京圈的豪门千金呢,现在怎么成了一个婊子!”
徐飞虎恶毒地羞辱着对方。
卿学优心里毛,徐飞虎对她的侮辱,全都记下来,有机会一定要好好算清楚这笔账。
“不要忘了,你答应过林宽什么?”
卿学优能依靠的,也就只有林宽了。
徐飞虎气得想掀桌子:“我高兴反悔就反悔,他能把我怎么样?”
“所以,你说话就跟放屁是一样的。”
卿学优刚说完,就挨了徐飞虎一个耳光。
“打女人的男人最没出息了,我也不想这样做,你为什么非要逼我做个没出息的男人呢?”
徐飞虎狞笑着。
卿学优是他的妻子,但是在他眼里,已经不值得任何留恋,谁让她跟林宽乱来呢。
“啊!”
卿学优的惨叫声,震得院子里的飞鸟,四处乱飞!
“你要么弄死我!
徐飞虎,不然老娘最少要送你十顶绿帽!”
卿学优也疯狂了。
刚才,徐飞虎直接把烟头,烫在了她的胸口上面。
那是她最宝贝的地方。
要是这地方留下疤痕,对一个爱美的女人来说,打击是毁灭性的。
徐飞虎没说什么,竟然吹起了口哨。
卿学优一颗心在往下沉。
她是知道的,每次徐飞虎吹口哨的时候,就是她大难临头的时候。
“皮鞭,烟头,已经不算新鲜了,是时候让你长长见识了”
徐飞虎抽出皮带,将卿学优反绑在椅子上面,然后就吹着口哨,进去拿了一个小小的金属箱出来。
这个金属箱,卿学优也是知道的,一直想打开来看看,里面究竟是什么,却怎么也打不开。
现在,徐飞虎当着她的面,打开来了。
一根十五厘米左右的银针,抽了出来。
银针细如丝,闪耀着淡淡地寒光。
徐飞虎狞笑着走近。
卿学优立刻就吓得浑身抖。
对方拿出银针,当然不是为了让她舒服的,而是为了要折磨她!
“徐飞虎——不要”
卿学优怕了。
“从手指扎进去,扎到第一节指骨的位置就差不多了。”
徐飞虎像是在说一件稀松平常的事情,说到这里他又补了一句:“上一个被针扎的人,晕了三次,泼醒了三次。
希望你可以坚持得久一些。”
卿学优——
如果现在可以死,她肯定会立刻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