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先生？”
“不然呢？”
季明慧不解地问道。
林宽没有说什么。
本来他也以为，先生可能就是贾青龙，但是见了谭中华这般视死如归，心中就产生了怀疑。
如果他们的人都死了，还有什么好隐瞒的，直接有问必答不就行了。
他不肯说，就是说他们的人并没有死光，还有重要人物活着，他要是说了，后果会很严重。
当然反过来想也是成立的，大家都死光了，谭中华也没有必要活着了，所以他就视死如归了。
也许他看穿了林宽，说与不说都是死路一条。
林宽有一种直觉，觉得这里面是有点问题的。
——对，贾青龙的行为，有些不同寻常。
刚才在破旧厂房，贾青龙先就怀疑林宽是假冒的，然后谭中华就上来捏林宽的脸。
这说明，他们可能是经常碰到一些假冒的人，又或者他们自己，就经常冒充别人。
林宽内心的不安，来源于此。
也可能是被季明慧骗太久了，养成了多疑的性格。
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