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宽想起了两人之间的生活片段。
林宽希望季明慧在自己的胸口纹上六片叶子的纹身，当时她没有同意，但后面还是照做了——
一个女生，在自己宝贵的地方，纹上他喜欢的纹身，这说明了什么？
不不不，那个时候，他们之间的感情还没到这份上。
纹身，是在他们真正相爱之前纹的。
不管怎么说，这个纹身，先是林宽现的，并且表达了喜欢。
林宽懂了。
再看季明慧，闭着眼睛，沉在水里一直没有动，她神情恬静，嘴角甚至带着一丝轻松的笑意，这是得大解脱的意思。
林宽心里却是天人交战。
一个声音说，不要管她了，就让她这么死了吧。
另外一个声音却说，还有好多事情没有搞清楚，不可以让她就这么死了，万一你搞错了，那就要后悔终生了。
前面那个声音又说话了，然后又有另外一个声音来反驳。
林宽站着没有动。
突然间，季明慧从水底探出头来，大口大口呼吸着，她抹了一把脸上的水：“林宽，你还真是狠心啊，眼睁睁地看着我死，也不肯救我！”
合着，季明慧是在考验林宽。
她看出来了，林宽有杀意，故意这样做的。
林宽按着季明慧的脑袋，往水里淹了三次，这才说道：“很好玩是吧，陪你玩个够。”
季明慧狼狈得不成样子，骂道：“混蛋，你放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