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你真的崇拜我，就应该用真声跟我说话。”
“哈哈哈。”
赵长河干笑了三声，声音来了一个现场切换：“这都让你给猜到了。”
这才是他真正的声音，林宽在录音里面听到过的。
他以前语音给林宽，用的都是假声音。
不然林宽早就猜到是他了。
“徐飞虎就是听出了你的声音，被你杀了。”
林宽洞若观火。
这也不难猜。
“时机还没有到，我不想曝光，算他不走运。”
赵长河云淡风轻地说着。
一条人命，在他眼里，分文不值。
何况徐飞虎在榕城，也算是一个有头有脸的人了。
尽管现在落魄了，至少以前也辉煌过。
林宽没有多说什么。
“你难道就没有问题要问？对你以前做过什么，没有兴趣知道吗？”
赵长河有点受不了林宽的沉默。
林宽当然是想知道的，可是他现在必须提醒自己，保持淡定，注意策略，一旦心境大乱，可就危险了。
眼前这个人，杀人就跟砍瓜切菜一般简单！
“你想说就说，不说拉倒。”
林宽表现得漠不关心。
前面说他是小，已经严重影响到了他的心境。
如果他真是小，那个周客怀就是假名了。
赵长河帮林宽应付面试。
郑英姿看到的小，就是赵长河。
林宽加入花榕银行，为的就是获取银行的权限，目的就是——
前面林宽的猜测，所有的坏事，可能就是他自己在做。
难怪别人都想不到，他轻易就想到了，原来他以前做过这种事情。
他和赵长河老早就认识。
林宽负责在花榕银行筛选目标，赵长河负责实行杀戮，两人一起搞钱。
赵长河的态度有了改变，眼神变得温暖了一些：“如果不是那六十九位兄弟死了，我不会跟你喊打喊杀。
我只想拿到你的瞳孔信息。
毕竟，我这辈子最崇拜的人就是你！
你太聪明了，比我还小两岁，智慧却像是领先了十几二十年，从来没有见过像你这样的天才！”
这话把林宽都逗笑了。
他一直觉得，自己不是一个聪明人。
以前读书的时候，成绩很差。
不单单是数学，别的科目也差。
而他对小的画像，跟他自己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人。
小应该是出身上流社会的天才，小小年纪就见多识广，学识渊博，以学识、以及对人性的洞察，让郑英姿这样的商界大佬折服。
破格录用。
即便是平时不露面也没关系。
人都走了，还保留着相关的权限。
林宽不是这样的人，没这样的本事，叫大佬刮目相看，他只是一个底层出身的普通人，没有什么见识，成绩还不好。
“天海人间的事，是你搞出来的？”
林宽看准了机会才提问。
这件事情，已经困扰他很久了。
听了这个很傻很天真的问题，赵长河笑了：“严格来说，这是你的意思，我只是负责执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