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高,这些人都敢怒不敢言。
李青云心里淡笑一声,脸上却沉静如铁,轻声回道:“我踏入真空境时,你韦驮天也不过是刚证得昊天之位的晚辈,何须敬你!”
要贫道卑微问候你韦驮天,那是万万不可能!
你何德何能啊!
“呵呵呵……”韦驮天笑了,面露不屑,“我修持两千余年,即证得上乘真空。而你,修持十万余载,不过真空。你我之间,乃是金珠与瓦砾之别!”
“看来,这次夺寄转世,你那迦锡不但丢尽了金刚族的颜面,竟以区区娜迦族之身回归,而且还丢掉了你不多的脑子!”
“出了族地,你就知道,有没有吾的垂注,很有可能决定了你的存亡……”
此人,好生的霸道,傲慢,竟是高高在上的姿态,对李青云用上了“垂注”二字。
这般字眼,唯有绝对的上位者,面对弱小的时候才会用到。
韦驮天对“那迦锡”,显然已是相当的不喜,不满。
李青云嘴角流露一丝哂然,淡然说道:“出了族地,都是各凭本事。我前身,是亡在那渊李青云的分身手下,可是你,又何尝不是被他打灭过一道分身。”
“你我之间的区别,仅是你运气好一些罢了……”
“哼,放肆!”韦驮天肩膀抖动,显得极为气恼羞怒。
身上的威势更是犹如岩浆怒潮般,要随时爆发一般!
提及李青云的名字,让他反应这么强烈,显然心中已有深深的阴影。
昔日西天三子联手,却被李青云反手全部镇压,那真是刻骨铭心的屈辱啊!
“这里是圣殿,吾也不镇你。不过,吾在这里,你那迦锡就别想观摩碑刻!”
韦驮天忍住耻辱的怒火,站在碑刻前,将李青云的神念全部遮断。
“请便!”李青云无所谓地耸耸肩,转身就往另一道碑刻走去。
“哼!”
韦驮天立刻也跟着动了,走向那道碑刻。
身为金刚族的准圣苗子,心眼子如此之小,真是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