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不会这样了。”
祁夙的脸颊随着耳根又红了起来,这次不是羞愧和难堪。
他这才敢看祁遥的脸。
室内生了火炉子,温度适宜。
祁遥因刚才的走动,面上升起了几分红晕暇光,除了过于瘦削,其他与常人无异。
之前祁夙觉得祁遥像月亮,看着清清冷冷光芒却很是柔和。
可今日倏地见祁遥穿着如此明艳的颜色,又觉得祁遥不像月亮,更像冬日的梅花,凌寒傲雪,不染尘埃。
他看得出了神。
直到祁遥说:“今晚不如换个房间睡吧?这间房也挺不错。”
祁夙想要摇头拒绝,却又将话吞了回去。
祁遥又安慰了祁夙一番,还让人好好服侍看着,才带着人离去。
等那个清瘦的火红身影被人簇拥着消失,祁夙才慢吞吞让人关上了门。
回了室内,他小心翼翼如对待珍宝般脱了肩膀上的绒毛披风。
指缝间摩擦着毛茸茸的触感,很是舒服,很是柔和温暖。
祁夙将披风挂在了衣桁1上。
又看了披风好几眼,他才回到了床上。
似有若无间,有暗香盈袖2。
他想母亲。
想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