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亦在此难中受害!此其罪证之一!
其二……”
祁夙将宋怀安准备的证据桩桩件件全都念了出来,将崖州知州的罪行揭发的淋漓尽致,人证、物证、书信往来、赃款去向一切清晰得让人膛目结舌,看着祁夙的眼神都不对了。
整个大殿鸦雀无声,只剩祁夙悲愤的声音回荡。
皇帝犹疑的眼神终于定了下来。
他松开了紧握龙椅的手,脸上适时的露出愤怒之色:“岂有此理!身为朝廷命官竟如此祸国殃民!来人!将崖州知州革职查办,捉拿进京,交由三司会审!”
“陛下圣明!”
祁夙也没有纠缠第一件事,皇帝再怎么派人查,估计都不如他自己来有用。
洞已经打开了,就等着蛇出来了。
皇帝回到御书房后,屏退了所有人。
“祁夙…祁夙……”
皇帝喃喃念了几遍,心中思绪万千,过了许久才沉沉吐出一口浊气。
“若你能为朕所用……若不能,便留不得了。”
他需要力量抵抗太后,祁夙是不可多得的人才,却也是一颗隐藏的暗雷。
慈宁宫
珠帘之后,一极其珍贵的玉如意重重砸在地上,四分五裂。
“竟然还有余孽!”周太后保养得意的脸上满面冰霜,声音寒冷刺骨,“皇帝居然准了他的状子!呵!好啊!真是哀家的好儿子!翅膀越来越硬了!”
“娘娘息怒。”旁边的太监劝道,“一个小小的状元而已,科举三年一次,状元多了去了……”
“哼!”周太后眼中杀机毕露,“给哀家盯紧了!找个机会,让他彻底消失!”
京中
状元郎面见天子当堂申冤一事立马在京中传的沸沸扬扬,成了众人茶余饭后的八卦。
尤其在得知这状元郎还是解决时疫、救了无数人的神医后,百姓们更为关注了。
京中权贵心思各异,清流们暗自拍手称快,与崖州知州有牵连的官员如坐针毡、惶恐不安,并互相联系,思索应对之策。
但更多的人是冷眼旁观,对祁夙这个锋芒毕露的新科状元敬而远之。
风声鹤唳,暗流涌动。
这一切正是祁夙所想要的局面。
他从不怕死,只要能达成目的,什么都没关系。
他如今最大的筹码也就只剩命了。
哥哥……这只是开始。
——
“公子,您是不知道,今天京城发生了件大事。”
秦长夏一边捣药,一边兴致勃勃给祁遥分享着外出买菜时听来的八卦。
“您还记得我之前向你提起的齐公子吗?他原来和公子您是一个姓氏,他呀……”
祁遥虽然早就听007说了,但从秦长夏嘴里说出来的又是别一番滋味。
只是没想到祁夙居然没按剧情线走。
剧情线中,祁夙是入了翰林院,在翰林院中找到真相,才开始一点点布局。
怎么现在来了招这么急这么险的棋,这是根本不在意自己的小命?
但祁遥不是那种会插手别人决定的人。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想法,他不会打着为谁谁好的名义去干涉他人的决定。
祁夙既然决定如此,那就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