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从小家伙手里接过瓜子,母子两个在探讨哪种瓜子好吃,跟在看国际新闻的陈宗生完全不搭边。
兰溪喜欢吃酸酸的瓜子,他觉得外面的皮皮很好吃,秦烟捂着一侧下巴,“我也很喜欢吃这种,但是现在我吃了会牙酸。”
“牙牙坏掉了?”
“不知道。”秦烟叹气,“反正现在不能吃了。”
兰溪给妈妈剥里面的瓜子仁,他自己剥,还让剥瓜子机器帮他一起剥,家里像这类的小物件倒是不少,反正陈宗生是没见全过,兰溪比爸爸还了解它们的用处。
一大一小倒是很知道先苦后甜的道理,一起剥了不少瓜子之后,才捏起瓜子仁一次性吃个够。
吃完了,兰溪也该去洗漱睡觉了。
但是兰溪才不想一个人睡觉觉,秦烟就让他在沙发上睡。
小家伙枕着小枕头躺了下来。
陈宗生把电视的声音调低了,客厅里的灯光也变得暗了一些。
知道爸爸妈妈就在身边,电视的背景音仿佛都成了一种摇篮曲,兰溪睡的很快。
秦烟每次都很感叹他睡觉的速度,感叹完,没有兰溪宝宝和她玩了,她就去找陈宗生完。
陈宗生自然而然的把小姑娘抱进怀里,秦烟在他的怀里也跟着看了一会国际新闻,发现不感兴趣后就在他的怀里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玩电子牌,男人还能分出注意力在她拿不定主意出那张牌的时候给一个建议。
新闻结束,将兰溪送回房间,两人才一起回楼上。
秦烟拿皮筋把头发拢在一起,准备去洗澡。
她去浴室前,见男人走向桌子旁边拿包裹了,秦烟洗到一半,男人便进来了,两人一起洗完,陈宗生抱着她从浴室出来时,桌子上空空如也,秦烟的脑子中好奇的念头一闪而过,先生到底买的什么东西呀。
然而这个疑问很快得到了解答。
秦烟感觉到她的一侧nipple突然激起电流般轻微的刺痛,她看去时,男人的手正拿起另外一个,一个小铃铛的造型,躺在男人的掌心里,秦烟当即就爆了一句粗口,“**!”
她要是知道包裹里是这东西,真的是有多远扔多远。
秦烟抓住他那只手——甚至还想将身上这只拽下来,实在是这会她没什么感觉,而且当着陈宗生的面直接拿下来的话总感觉有几分别扭,于是秦烟选择忽视,但是绝对不准另外一个再放在她的身上。
陈宗生并没有挣脱开的手,而是提出建议,“烟烟自己放第二个?”
放个头啊。
她一个都不想。
秦烟感觉到一个都已经影响到她的呼吸了,似乎深呼吸时都受到了限制。
“要放就放你身上,反正我不要放。”说着,秦烟的目光瞟了一眼男人的胸膛,与男人对视一眼后,她轻咳一声挪开视线。
“这是这次的惩罚,烟烟当然可以在合理的范围内选择,如果不想用这一种方式,换别的也可以。”
秦烟的嘴角抽了一下,先生怎么就不能有一次当作不知道啊啊啊!她真的冤枉陈明哲了,她要向他道歉,老混蛋哪里是不知道,根本就是在等道具,所以她为什么要那么手欠,还给他拿回来。
但是,在陈宗生没有明说之前,秦烟是绝对不会承认的,同样的,她也不会否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