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要,我只接受一种。”秦烟看着他,“我不计较你的,你也不能计较我的。”
“抱歉。”男人面带歉意,“至少从程度上说,我的错误也只能算是轻度的,并不能和烟烟的相抵。”
某种意义上,她是主犯,陈宗生就只是从犯,从犯当然不能和主犯一样的惩罚程度。
意识到这个差别,秦烟陷入沉思,男人的态度不像是能随便糊弄过去的样子,可是就这么认输她又不甘心,正在想办法的时候,男人耐心耗尽,“烟烟,过来。”
傻子才过去呢。
“如果你不主动过来,今夜的惩罚就翻倍。”
“你说翻倍就翻倍啊。”秦烟看向门口,算着应该能跑出去,顿时气焰嚣张,气势上不输人,“我可不怕你。”
“很好。”
男人极快的笑了一瞬,几乎在秦烟往门口跑的时候,男人看似不紧不慢的起身,却直接将人抱了一个满怀。
秦烟的身体撞到男人坚硬的胸膛上,磕的下巴疼,疼是真疼,挤出眼泪就属于是情急之下的主意。
“磕到哪里了?”
“好多地方……呜呜呜……先生,我好疼。”其实心里把人骂了一个遍,如果不是老混蛋非要抓她,她怎么会磕到!啊啊啊,好想咬死他。
陈宗生检查着她的下颌,“没问题。”
“呜呜呜……我好疼。”
男人粗粝的手指捏着她的下颌,来回刮了两下,“揉揉就不疼了。”
“谢谢???????你,先生。”
陈宗生盯着她的小脸,笑着说,“谢倒是不用,只要不是在心里骂我。”
秦烟甜甜冲他笑。
刚哭过,暂且不论是真假,眼泪是真掉下来,眼眶红了一圈,看着人是委屈极了,可男人就是有劣根性,越可怜,便越想让人欺负。
这时候兰溪在外面拍了拍门。
门打开,陈宗生低头看着小家伙,“爸爸,打火机。”
父子两个对视一会。
陈宗生说,“今天时间不早了,明天再点灯笼,我送你去睡觉。”
“妈妈呢?”
“妈妈也要睡了。”
兰溪点点脑袋,跟着爸爸下楼。
“烛烛只能点一次,要一起点。”
陈宗生牵着他的手下台阶,“爷爷直接给你买的这种?”
“不是呀,我选的,想买三个的,大大的今天没有啦。”
“嗯。”
父子两个走进房间,兰溪脱掉鞋子,爬上了小床,躺了下来,陈宗生给他盖好被子。
兰溪还记挂着小灯笼,“在外面,会不会丢?”
“一会我帮你收起来,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