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我太爷爷是闯关东的第一代,但太爷爷死的早,所以我爷爷一个人拉扯一个家。”
“因此,我们也没问过,没怀疑过。”
杨东摇头苦笑,如果知道这些这些事情的话,上辈子就知道了,何必等到现在?
要是上辈子就知道自已是肖家血脉,自已重生回来第一件事,就不是给苏玉良打电话了,而是给肖家打。
甚至如果上辈子知道真实身世,自已又何至于上辈子失败?
如果真有肖家这样的亲戚,上辈子自已就算混的再差,也不至于失败到死的程度。
要是当初爷爷愿意把藏在心里的事情说出来,他们杨家也许早就换了一个命运,上辈子也不会如此凄惨。
当然了,杨东并没有怪罪爷爷的嘴严,老人家不说,肯定是有原因的。
只是这个原因,谁都不知道罢了。
“二叔…他,难道一个字都没说?”
肖建安皱起眉头,对于这样的答案,有些无法理解。
自已的父亲,老爷子可是到死都念叨着这个弟弟。
难道二叔到死都没提过?
虽然两兄弟是同父异母,可感情无比深厚,并且先后投身于革命,加入了党。
虽然两兄弟的年纪差的有点大,自已父亲肖云生于1905年,要是现在还活着,已经105岁了。
而二叔肖天(杨天)出生于1920年。
兄弟俩差了整整十五岁,可即便活着到现在也有九十岁了。
肖家祖籍秦北省,也就是今天的秦西省北部,当年省份划分很多,也很乱。
不过二叔肖天的命不好,二叔十二岁的时候,亲妈就病死了,十二岁的二叔孤身一个人从秦北离开,前往赣西投奔已经参军并且做到师长的大哥肖云,也就是他父亲。
父亲一直把二叔当儿子一样养。
二叔长到十八岁后,也跟着父亲肖云参军去了,打鬼子。
但是后期在东北的一场战争中,兄弟俩因为敌军空袭,各自所属的部队被打散了,等回拢之后也没找到二弟肖天。
就这样,一直到如今,兄弟俩都未见过面,各自的后人也互不认识。
“我很小的时候,爷爷就去世了,我那个时候就五六岁,根本不记事。”
杨东摇头开口,他对爷爷杨天的记忆是比较模糊的,依稀记得爷爷喜欢给自已讲故事,多数都是红色年代的故事,打仗啊,冲锋啊,小鬼子啊。
不过长大之后的自已,也没怀疑过,毕竟爷爷也是从那个年代过来的,也许都是爷爷所属年代记忆,然后编的故事罢了。
可如今回味一下,感觉不一样了。
“有些事,得问我爸。”
杨东开口,自已是不记得了,只有爷爷的儿子,自已的老爸杨建文,或许更了解。
“那你带我回你老家,我也去二叔的坟前磕个头,烧点纸。”
肖建安开口,脸色依旧发沉。
如果了解他的人,就知道他并非冷漠,也不是装清高,而是性格如此,职务又特殊,让他久而久之就变的不爱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