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也不是一时之功,然后就开始觉着不止痒,胀痛感,热辣感紧随而至。
甚至他觉得有液体从耳道流出。
伸手摸了摸,却什么也没有。
二人走到了四层,抬头一看,一个老头和一个少年正倚着楼梯的栏杆聊天。
玉香上前万福,“还请两位让让路,我家公子要回屋舍歇息。”
哪知那老头笑眯眯地看着杨暮客,开怀笑道,“老朽昨日见过你们一行人……嗯,这朝阳正好,海风徐徐。
不如一同聊聊?”
那一旁的少年愣了愣,也同笑道,“遥遥海路,同住一层便是缘分。
何玉常,伯浪海——藏庄国人士,欲望周上国寻亲。
不知道长名号?”
见到这俩人杨暮客心中有感,小声对玉香说,“你先回去照顾家姐。”
大笑着几步登上台阶,然后他转身掐子午诀对二人说,“贫道姓杨,字大可,欲望东去。”
老头轻抚胡须,“老朽乃是周上国旭隆商会长老,兼市舶司使臣。
姓郑……”
杨暮客微微欠身,“见过郑大人。”
老头笑笑,“不敢不敢……”
伸手欲将其扶起。
哪知老头还没碰着杨暮客,杨暮客就直起身子,刷地一声打开折扇。
折扇扇骨镂空镶玉,扇面绣满锦丝云纹,道韵流转的墨痕写作是‘富贵’二字。
老头看着扇面愣住了,边上的少年轻笑。
杨暮客扇扇风,眺望远方,他感觉耳朵里不断地往外流着液体,“不知二位正聊些什么?”
少年撩开衣摆从腰带上取下一把折扇,也刷地一声打开。
扇面是幅春宫图,他也不在乎,大大咧咧呼扇着说,“方才郑大人出门走动消食,小弟正修习吐纳之术。
我二人一同登船,遂早早相识。
正巧说到大可道长院中有匹极品战马。”
“是有匹好马。”
杨暮客点点头。
少年斜眼看了看那郑大人,“郑大人乃是爱马之人,与本公子讲述了这马如何高大,如何俊美,可惜本公子一窍不通。”
此时三人皆走上甲板,面朝大海站作一排。
郑老头指头蹭蹭胡须,“大可道长此行多远?若是路途遥远多走水路,这一路艰难还要照顾牲口,不知那马儿可有转让之意啊?”
杨暮客斜眼上下打量了郑老头,“家姐对那马儿甚是喜欢,并无转让之意。”
少年憋着笑,“道长的阿姊巾帼不让须眉,竟是喜欢战马。”
老头眼睛一亮,“那马儿应是原西岐国军中战马,不知你们如何得来,其中又有什么故事?”
“哦……来历清白的很。
我家院中护卫本是那国中马快,是他原本的坐骑。”
“哼。
军马怎是马快坐骑?老朽经商有成,贵为商会长老,市舶司都返聘老朽做使臣。
半生见识也未曾听闻有捕快可以御使军马。”
何玉常赶紧附和,“是也。
本公子也未曾听闻有捕快可以御使军马。”
刷地一声杨暮客合上折扇,轻轻敲了敲栏杆。
“家姐想要一匹好马,莫说是军马,那国主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