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郡骁骑将军魏珩入城。
如何处置。”
而后将纸鸢折好放飞传于炁脉。
趁机欢彦侯穿好的衣服。
郡守也从池中出来,随意穿了件居家道衣。
二人坐在书桌两旁耐心等待,果然,不过一会儿的功夫纸鸢飞入欢彦侯手中。
展开纸鸢四个大字,“不可妄动。”
欢彦侯将纸递给郡守,郡守看后眉头紧锁。
郡守沉吟着,“不可妄动……那便是可动……”
欢彦侯来回踱步,“以渎职之名羁押,可否?”
郡守摇摇头,“魏珩一年未归,有假期在身。
渎职之罪太过。”
“郡守大人可有主意?”
郡守将纸摊开,低头抬眼眯成一条缝,二人对视。
郡守牙缝间冒出一句话,“你那院中住着海外贵人。
魏珩贪财好色,惹了贵人。
差人缉捕时魏珩拒捕……”
欢彦侯咽了口唾沫,“周上国都敬重的客人,我等如此……怕是难以收场。”
郡守哼了一声,“若是被他拿到把柄?怕是更是难堪啊……”
欢彦侯左思右想,“决计不可!
那道士是个能掐会算的,周上国时一言定人性命。
我等利用他们,怕是那道士不会饶过我等。”
“他们不过租了两日,明日便走。
行事过后本官与侯爷一齐上门赔罪便是。”
欢彦侯抖了抖袖子,“郡守可曾想过那一行人都是何样之人?不在都城享福,两郡地动便南下赈灾济民?这样的人眼里能容得下沙子?”
“侯爷,当年刺杀乾王太子的时候,你可是胆大心细的。
怎地如今胆色越来越小了?”
“你……贞肖兄,我等当年放手一搏,已是以死搏命之时,怎可与当下相较。”
郡守轻轻摇头,“若是那魏珩当真拿住我等把柄,怕是你我死无葬身之地之时。”
欢彦侯长吁一口气,“明日不见了……”
“可西城的货和来使怎办?”
欢彦侯伸手往脖子上一抹,“撮尔小国,他主家涂计国都灭国在即。
回头给那国主修书一封便是。
亦或者太子登临大位,补些财货即可。
再不济,本侯爷亲自出使他国,登门道歉……”
郡守翘起一根拇指,“敢作敢当,吴某佩服。”
杨暮客眯着眼睛看完了这场大戏,对这些当官的着实佩服。
每个人都小心谨慎,每个人都各揣心事。
尤其是那个郡守,言语挑拨之能让杨暮客叹为观止。
甚至杨暮客都怀疑着郡守非是太子一方的人。
郡守胆敢拿杨暮客一行人做文章,杨暮客非但没生气,反而好奇这郡守的底气是什么。
杨暮客掐了唤神诀,“想见本地社稷神。”
嗖一声,一只狸花猫从墙檐上落下。
狸花猫变成了一个小老头儿,恭恭敬敬地作揖,“小神拜见到道长。”
“你于此地成神多久了?”
“小神受领香火一百三十余年。”
“此地郡守你可了解啊?”
“学东郡郡守五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