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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年祭金之时做陪衬之物,占了些许灵性。
虽是刀胚却已经可用作钝器。
他还差几十贯钱买了祭金给那刀兵开刃蘸火。
这回免了,一文钱都不需去花。
兵部征兵司官下来看到尤老大坐在轮椅里,直接让他好好养着。
北上建功立业的机会就此错过。
他尤老大这辈子没有回去祭拜宗庙的机会了。
季通回到鸿胪寺小院的时候。
杨暮客已经吃完了饭,在院子里晒太阳。
蔡鹮坐在开着门的屋里头做针线活儿,不时抬头看看外头坐着养神的少爷。
杨暮客闭着眼,问季通,“审完了?”
“审完了。
小的不用再去蹲监,官家判得是争阋。
双方各有责任,小的动手伤人,赔钱便是。”
“赔了多少?”
“十三贯三百七十八文。”
“玉香不是说三十六贯么?”
“嘿。
一开始说得是四十贯。
拿着某家当冤大头。
他们给那些家丁买了保钱,想两头吃。
后来官家查明,互有责任,咱就只出抚恤钱便好。
那闭园歇业也是他们自找的。”
杨暮客听了喜滋滋一笑,不用帮季通堵三十六贯的窟窿,只要十三贯,那几日的时间也是够了。
想到此处,心神放松。
睡着了。
季通见杨暮客睡着了,憨憨朝着屋里头的蔡鹮笑了笑。
回了自己那屋。
蔡鹮听见了轻轻的鼾声,见躺在椅子里的杨暮客呼吸悠长。
拿起一旁的毯子走出来给杨暮客披上。
占卦消耗心神。
当下杨暮客已经不再用神魂之法。
那也便不可直接调用功德,取用灵炁。
晌午两卦,都是消耗神思所得。
这两贯钱赚得比那摆卦摊的老人家可难多了。
杨暮客掐算时令,天下格局,再推演占卦之人的性情,才得出卦辞。
那老人家只是拿着一本卦书,解占卦之人的卦签。
蔡鹮一旁叹了口气,这少爷可没见过累成这样。
两贯钱赚得当真不容易,也难怪家里这小姐当家。
人家小姐动动手指,上唇碰碰下唇,便有人四处奔走帮其赚钱。
一觉睡到傍晚,小楼早就回来了。
此时太阳西沉,躺在院墙的阴影下。
杨暮客眨眨眼睛,摸了摸身上的毯子。
看到玉香在外头厨房淘米,杨暮客一把掀开毯子笑嘻嘻跑了过去。
“季通那判决下来了。
只用赔十三贯,不需三十六贯。
明儿贫道就能把那钱财赚到。”
玉香抬眼看了看道爷,“您这话莫与婢子说,去屋里头告诉小姐去。
婢子只管收钱,收多少。
那是小姐说得算。”
杨暮客听后觉着也对,迈着方步朝小楼的屋子走去。
小楼中午吃完了宴席,回来一直忙着办公。
子弟学院已经开了冬课。
学院取暖等等花销需要批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