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两位地仙,一位是捕风居的长老,一位是专程过来帮你守住去路的仙长。
你身怀重宝,可不能让妖邪夺了去。
先天元灵之物,终究是要物归原主的。
即便你在西耀灵州种下了一棵树苗。
但那树苗究竟能不能长成月桂。
至今犹未可知。
这肉白骨,生死人的大药,本就是我天道宗至宝。
被归元真人带走后,隐匿了数百年。
你若有一天能施展出元灵本相,将其脱体放出。
还请对我天道宗上门论道之人手下留情。”
杨暮客听后心情复杂。
问道,“企仝真人为何初见之时不说?旁人为何也不曾告知与我?”
“你不曾成人,心境诡异莫测。
这等重要之物的消息,又岂敢轻言。”
杨暮客点头。
的确如此。
若早些知道,定然要还趁着大鬼之身还在的时候,好好研究一下体内的月桂元灵。
企仝真人再说道,“归元真人曾许下大宏愿。
你师傅走得路,是一条让人羡慕,也让人畏惧的路。
企仝不敢评判,只能告之上人。
有些事情,还未到上人知晓的时候。”
杨暮客苦笑一声,“多谢企仝真人解惑。”
“拿前辈游戏人间久了,也该回去了。
莫要惹了兮合不快,也莫要惹了狱主生气。”
猴拿撇嘴,“要你来说。”
“二位若无他事,企仝还需调理自身,便不做陪。”
猴拿端着酒杯,“去忙,我才不敢耽搁你这婆娘。”
待猴拿喝完了酒,领着杨暮客出了企仝的洞天。
杨暮客深深作揖,“多谢拿前辈指点迷津。”
猴拿得意一笑,“记着我的好便是。
有朝一日你要来还哩。”
杨暮客嘿嘿一笑,问猴拿,“前辈为何不化身为人?却以猴子本相活动?”
“我?我就没修人身。
怎么化身成人?”
杨暮客疑惑地问,“拿前辈修为高深,已然是陆地神仙。
修得也是正经的道法,又为何没有人身?”
猴拿指着杨暮客,“你是夸我还是骂我?怎地修道法就一定要有人身?我是偷来的太一门的功法,修一不成,走火入邪。
所以被逮进了魂狱。
这么说你还要问吗?”
杨暮客轻轻摇头。
猴拿嗤笑一声,“我最看不起的,便是那些跟在人屁股后亦步亦趋的东西。
人都是站着的。
我学着站起来了。
站起来不难,但舍不得这条尾巴。
也就没了成人的心思。”
杨暮客回到肉身后做了一个很长的梦。
梦见了大学的校园时光。
学校里竟然教起了占卜问卦之术。
坐在课桌后头,他清醒地做着梦。
想到了猴拿为何要带他去见企仝。
这是在提醒他,他一直处在天道宗视野之内。
企仝真人似是不愿与他为难。
这说明天道宗并非都似问天一脉,视他观星一脉为仇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