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哦。”
杨暮客点头,“人道最初的祭祀之法非常血腥凶狠。
对敌人凶狠,对自己也凶狠。
你们如果想学大道,也要从头开始。
从生祀学起。
以自身供奉元灵,血祭引动天地变化。
这样才能得到回应。”
阮猴王顿时脸黑了下去。
它还没告诉其他猴群要捉对厮杀之事。
它想的是,如果能拿这道士来生祀是最好的。
用道士教的方法杀死道士,能有什么比这更美妙呢。
杨暮客继续说着,“阴阳以南北为区分最为明显。
若以贫道所坐之地看,贫道身后为北,贫道面相为南。
我想,在座的大家以这条线分成群落,一定有小争执。
过往仇怨,此台上便可解决。
即决胜负,也决生死。
死了充作祭祀祭品,活了为纠纷赢家。
你们认为贫道说得对不对?”
许多猴子兴奋地点头。
这道士说得好有道理。
晌午讲道完毕。
杨暮客默默地往回走,一阵妖风吹过。
猴王阮大人隐藏在雾里,把小道士推进了一个迷魂阵。
杨暮客从背上抽出两把长剑,环视四周,“不知是谁引贫道入阵,贫道可有得罪之处?”
猴王显露本相,脸上长着长毛,尖牙利嘴,匍匐在地上,一双青绿色的眸子盯着他。
“猴王虽然褪去横骨,但未结妖丹。
不曾化成人形,怕是斗不过贫道。
您把贫道引入迷魂阵,不怕贫道下手无情么?”
“你这道士心怀鬼胎。
就算教了些本事。
却要我们互相厮杀。
我猴群本就族群残缺,建国之望越来越远。
教了这个法子,就算得到国神回应,下一次祭祀又去哪儿去找祭品?”
杨暮客笑着看那猴子,“你这不是会说人话么?总是怪里怪气地,听得贫道心累。
本来,可以用牲畜祭祀之法教你们,但无奈周遭已经没有其他活物。
不用同族相残的生祀之法,又该用什么?让你们北上狩猎狻猊。
你们敢么?”
猴王舔了舔嘴唇,“那此回便拿你也当做祭品,你们一车的人,还有那匹马,都要当做祭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