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为得就是提防邪教蛊惑。”
杨暮客心中疑惑再少一分。
明明金日郡之外就遇见了一个俗道去山中拯救灵树,但偏偏不入金日郡,也任由刘家村放火烧山管不得。
啧啧啧,这金日郡的水深啊。
“如你所言,贫道算到不出三日,京都便会来人。
他们是好是坏,贫道还算不出来。
你是一个心有大志的人……”
杨暮客此时胸口疼痛,说不出是幻痛还是内伤,但对抗疼痛便要消耗精力,筋骨疲乏。
他无助地躺下去,“知道贫道为何这样说么?”
包守兴早就听闻杨暮客能掐会算,他求生意志强烈,不敢牵扯过甚。
因此他阻止何路出屋。
何路出去后。
成了,他包守兴失去了价值,包家定然要被斩草除根。
败了,贾家商会一定会倒算因果,他包守兴命不久矣。
“下官明白道长的意思。
下官敢问道长,您欲如何处置何路。”
杨暮客不会玩心眼儿,心直口快道,“一切看家姐心思。”
包守兴揉衣摆的手停下来,按着膝盖,“下官定然会好好引路,让道长一行人走得顺畅。”
杨暮客撇嘴一笑,“当下这玉田坊无人主事,你这礼官是几品?”
“启禀道长,下官七品。”
“哦?那玉田坊的坊主是几品?”
“这……他是皇家官田主事儿,不入品。”
“你去外头号施令,近几天将玉田坊的事情处置好。
好似什么都没生一样。
能做到么?”
“能!”
杨暮客见他应下,抖抖袖子,掉出来一大把符纸。
尽是五行符纸。
“你拿着这些符纸,去这庄子周围依照物性贴好。
曾为工部侍郎,这事儿不需我来教吧。”
“不必,下官懂得一些易数。”
听了这话,杨暮客终于松了一口气,不知不觉竟睡着了。
“大可道长?”
包守兴小心翼翼地探身去看,瞧见杨暮客睡得深沉,他蹑手蹑脚起身,打开屋门退出去。
才一回头,看到持刀守在一旁的季通。
包守兴吓出来一身冷汗。
“季壮士,你在外头怎么不吭声呢?”
“某家身为商会护卫,你与少爷独处,自然要好好护卫。”
包守兴尴尬一笑,“玉香姑娘不是要你去审徐连生与何路?壮士审问完了?”
季通歪嘴一笑,打量着何路,“当然。
这不是等着包大人欲要如何处置么?我家少爷说了,让你做主,你去处置一下他俩。
是杀是囚,有你说的算。”
“这……不能杀……也不能囚。
下官这就去寻郎中。”
不多时,包守兴带着两个郎中登门。
帮徐连生医治下巴。
外间只有何路与包守兴二人。
何路歪眼看着包守兴,“狗贼。
尚书大人交待你的事情,你一件都没办好。”
包守兴摇头不说话。
他已经一路将观察到的消息尽数报与京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