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呼唤,自要前来查探。”
“您也是够清闲的。”
费悯摇头,“错了。
我可一点儿都不清闲。”
杨暮客眨眨眼,好奇宝宝一样盯着费悯。
费悯无奈叹息,“寒川之上,长生君来我鹿朝,与我商议协调新妖处置决策。
若国中再立宗门,又要如何调理气运。
事态复杂,我也是过来躲一躲,散散心。”
杨暮客指着桑树林那边,“呐,那边有一只大狐狸,修的是正经基功。
你收了去,当个护法岂不正好?”
费悯半晌说不出话,但终究还是应了句,“她自是有她的缘法,与我神道无缘。”
杨暮客咂嘴,“应在我身上?”
费悯摇头,“你那护道士不是说了么?待她清闲了,引狐妖离去。”
杨暮客不再打听这事儿,转而去问那北境情形,“那日后鹿朝新生的妖精呢?”
“由寒川妖国在鹿朝接引。”
杨暮客愣住了,“那鹿朝将门?”
费悯点了下杨暮客额头,“还问?”
杨暮客瞬间觉着这帮争权夺利的人都是在如履薄冰,下头就是万丈深渊。
那些将门,争来争去,最后还不是落得一个兔死狗烹的下场?
晚上,鹿朝鸿胪寺又来了人。
嘿,也是一个熟人,是鹿朝派驻冀朝使节,徐会。
在冀朝轩雾郡找姑娘,被堵在屋里溅了一身血的那位。
夜色之中,几辆牛车从杨暮客他们来时路登上高原。
他们留下几人夜宿那道士的驿站,其余人继续赶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