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喜静,还耐得住。
您呢?”
“我?我就不喜静了?我就耐不住了?”
“可您是家中男子,总是孤零零地算怎么回事。
小姐让你多交朋友,又不是害你。”
杨暮客皱着眉思量一下,推推玉香让她继续去忙。
他调腚去了旁边夏荣园,去找那姬氏母子。
看着姬寅这小子情感热切,杨暮客便逗逗他。
捏着障眼法当做戏法。
姬寅身具根骨,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
挠头不解。
“这便是遁甲之术,你去一旁琢磨琢磨,我去找你阿母有事儿商量。”
“哦。”
送走了小娃娃,杨暮客与姬母坐在会客厅里。
看着窗外暖阳正好。
“贫道便以凡人年岁,唤你一声嫂嫂。”
“当不得。
当不得……”
“当得。
嫂嫂一人在屋,想来也闷得慌。
咱们两个院子挨着。
本来就该勤走动些。
我那姐姐,一人在屋中,也着实憋闷。
巧了你二人都是玉芷兰心的人,与我那小楼姐作伴。
便解了二人之闷。”
“这……那小楼姑娘掌了巨富身家,我不过就是一个闺中妇人,如何与她那样的人说得上话。”
杨暮客看她眉眼,便知这女子出身不凡,带着儿子出海寻道。
这骨气可不是一般女子。
“嫂嫂。
您与我姐姐作伴。
我那亲随,会些俗道之术。
这些日子在楼船中巡夜,不日便要回来。
他还要指教身边两个娃娃。
巧了你家孩子要去寻道。
先学些知识铺垫,也好让孩子有事儿可做。
入门后也更轻快不是?”
“哟。
先生这话真说到奴家心坎里去了。
我若在东厢陪着你家姐姐,娃儿能在西厢学些有用的。
当是一桩喜事儿。”
“我姐姐那屋里有花间戏,你这屋中可有?”
“出门在外,那东西玉石所做,笨重无比。
怎会带在身上。”
“那弟弟便出去寻一个回来,您也好与我家姐姐一同玩耍。”
“这……”
杨暮客起身作揖,慢慢退出去。
他去楼船中三楼商街打听,这楼船不卖。
去了镇守常与道人的屋里,常与道人告诉他,凡人在船上没有地方给玉石补充灵气。
花间戏这等玩耍之物便派不上用场。
“岛上有卖的么?”
“海上交通中枢,什么没有卖的?您只要想找,凡间之物这海岛应有尽有。”
“我这便去岛上买。”
“咱们今日船,离岗之时会吹号,还请上人注意。”
“明了。”
杨暮客掐着障眼法,拧身一转飞到了外面。
去外头街市上去找。
去了一家最奢华的店里,留下一饼金玉,买了一个花间戏的盒子。
甚至比小楼那一个还要好些。
这檀香木宝盒里装着四块玉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