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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何等防贼的架势。
生怕惹了他杨暮客不高兴一样。
但又无可奈何。
想想自己所作所为,的确放浪形骸。
不过话说回来,贫道怎么不去找别人麻烦,专门找他们麻烦。
这些个老家伙,就不晓得反思吗?
进了大殿,召岳宫掌门与一众长老持香祭拜道门道祖和宗门道祖。
而后由典仪侍者引着杨暮客上前祭拜。
如此一番繁复流程过后,召岳宫掌门这才拉起杨暮客的胳膊唤了一声,“师叔!
咱们已经给您安排好了地场。
您快去见道友吧。”
杨暮客赶忙退一步躬身揖礼,“如此多谢道友。”
由人领着过去,只见蔡鹮高座在桌案之后,壶枫则坐在一个小板凳上侃侃而谈。
蔡鹮当真是一脸的不自在。
壶枫见杨暮客来了,顿时如蒙大赦快步上前,“师祖,不知您来寻晚辈是有何要事?晚辈定然全心全意。”
杨暮客大步流星,壶枫则小碎步陪着。
待杨暮客走到案后抖起衣摆贴着蔡鹮坐下,歪头看看壶枫。
“道友已经阴神了啊。”
“承蒙师祖关照,自打师祖帮着我找到了修行功德之法,晚辈日日勤修不缀,两百多年积累。
终于三花聚顶,而后势如破竹阴神出窍。”
杨暮客一脸喜色,“恭喜恭喜。
道友修行有成,贫道与有荣焉啊。”
壶枫这时抬头去看,只见杨暮客三魂火晶莹剔透,稳稳燃烧。
大惊道,“师祖莫不是也要三花聚顶了?”
杨暮客得意洋洋,“哪儿那么快。
且得修呢。
你是两年多年积累,贫道十来年就能赶上吗?大呼小叫,哪儿有阴神大修的气度。”
“嘿嘿。
是弟子失礼了。
师祖不愧是高门的良才,许是不出几年,就要三花聚顶,出就阴神哩……”
杨暮客这才伸手,“快快坐下,咱们都是老熟人,站着说话作甚。
其实呢,贫道这次来访,乃是有事相求。”
“道祖只管直说。”
“去岁贫道判万泽大州偏南一地乃是水火未济,大旱成灾,来年洪水滔天。
我这张臭嘴,好事儿不灵坏事儿灵。
这不就赶上了。
朱颜国如今是最难,海上水炁尽数吹进来了。
凡人治水防汛,时间紧迫。
奈何贫道不善土木修造之术。
一拍脑门,这就想起道友你来了。
功德,不嫌少吧。”
壶枫道人眨眨眼睛,“师祖的意思是……让贫道下山梳理水脉?”
杨暮客摇头,“数理水脉也忒明显了,况且一人顾得过来吗?就是你宗门上下尽数差出去,能管得着多大地方?”
“那您想如何治水?”
杨暮客龇牙一笑,“贫道与朱雀行宫祭酒大人相交匪浅,她乃是贫道师兄,我师傅的义女。
如今她在朱颜国化凡合道,已为气运之主。
你做一份成的治水方略,托梦送到朱颜国人道去。
要打着朱颜国昌祥公贾小楼的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