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不了一个顶天立地的雌性了。
谢临渊看见这张照片上,写着第七次自杀。
洁白纯净的雪地中,他的爱人倒在一片血泊中。
雌性手腕的血打湿了雪,脸色苍白脆弱,却是淡淡的笑容。
冰冷的文字,记录着明窈被疾病折磨的1132天。
此刻,气氛压抑寂静,谢临渊拿着光屏的手背上脉络明显。
文件上的每一个字,都仿佛一根根银针,刺进他的心脏,激得他眼睛发酸,宛若极刑。
脊背也跟着痛到蜷缩,他垂下头,无声,泪却砸了下来。
明窈看着手背上的湿意,她看向谢临渊,才轻声开口:“我都不记得了,你看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
谢临渊声音哽咽:“可是你之前很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