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可现在,“砰”的一声,许意抬头。 就看见一个玻璃杯在执舰官手中被攥成碎片。 甚至细小的玻璃渣刺进男人的掌心,瞬间沁出一条血流,顺着骨节分明的指骨一路滴落在地上,留下蜿蜒的痕迹。 傅墨郁缓缓松开手,看向掌心的血色,怎么也比不上另一个地方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