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金盔都被人摘了去。”
“我觉得这件事对于大司马也造成了一定的心理影响。
再与那人对上恐怕也会被压制。
“
郭淮并没有注意到自己夫人的心不在焉,自顾自的说着。
王氏建议道:“夫君,要不咱去豫州吧?你带着兵找兄长去。”
再在这广魏郡待下去,身体都会熬垮的。
郭淮摇了摇头:“郭氏在广魏深耕多年,若是去豫州投奔兄长,岂不是有如那无根之萍,无所依仗?而且,为夫是雍州刺史,如何能够擅离职守?”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
长时间的睡眠不足,令王氏情绪很不稳定,一股烦躁之气涌上心头,“夫君,你不会是有投蜀之心吧?”
王氏说完后,立刻捂住嘴,震惊于自己的口不择言。
谁料当她看向郭淮之时,现其脸上不但没有责备之色,反而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古怪神色。
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