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力,掌握其新的边界和代价,才能在未来的危机中多一分把握。
他闭上眼,全部心神沉入体内,不再进行实际的空间操作,而是在精神层面,一遍又一遍地模拟、推演着“神威”
的各种运用——短距离空间跳跃的落点精度、转移物体的大小与度、连接神威空间的稳定性、乃至……理论上可能存在,但他从未成功过的“虚化”
可能性。
他沉浸在属于自己的世界里,试图驾驭这份陌生而强大的瞳术,忽略了时间的流逝,也忽略了石室外渐渐靠近的、另一个熟悉的脚步声。
石门被推开,出沉闷的摩擦声。
宇智波佐助走了进来。
黑色的短有些凌乱,额角还带着未干的汗迹。
他的脸色一如既往的冷峻,但那双黑眸深处,却比平时多了几分难以察觉的烦躁。
他的目光几乎是立刻就落在了石室中央、闭目凝神站立的恰拉助身上。
在看到对方完好无损、甚至比之前更好的状态后,佐助几不可察地松了口气,但那口气随即又化作了一种更复杂的情绪,堵在胸口。
他的视线扫过恰拉助已经拆除绷带、与常人无异的右眼。
好了?这么快?他记得之前这眼睛伤得极重,连维持普通写轮眼都困难。
是用了什么特殊的方法?
疑问很多,但他抿紧了嘴唇,一个字也没有问。
自从那天在通道里,恰拉助用那种平静到近乎冷漠的语气说出“我们各自变强,各自达成目标”
之后,一种无形的、冰冷的壁垒,就横亘在了两人之间。
宇智波佐助不理解。
他不理解为什么恰拉助突然要拉开距离。
是不信任他的能力?还是觉得他会成为拖累?或者……是有了别的打算,不想让他参与?
这种被排除在外、被“推开”
的感觉,让他非常不舒服,甚至……感到一丝被背叛的感觉。
在他变得黑暗、孤独的世界里,恰拉助是唯一一个主动靠近、带着他无法理解的关切和守护意图的人。
尽管他表面上总是显得冷漠甚至抗拒,但内心深处,他早已将恰拉助划归为自己的“所有物”
,是可以绝对信任的、特殊的存在。
而现在,这个“所有物”
却主动后退了。
这种失控感,让他烦躁。
他走到石床的另一边,背对着恰拉助坐下,开始沉默地擦拭自己的草薙剑。
石室内,陷入了令人窒息的寂静。
只有两人的呼吸声,以及布帛擦拭剑刃时出的细微沙沙声。
恰拉助能感觉到佐助的归来,也能感觉到那几乎要凝成实质的低气压。
他结束了内心的推演,缓缓睁开眼,目光落在佐助挺拔却单薄的背影上。
他想开口说点什么。
问问他的训练是否顺利?有没有遇到危险?或者……只是简单地叫一声他的名字。
但话语在喉咙里滚了滚,最终还是被他咽了回去。
现在不是时候。
他还没有完全掌握自身的变化,没有理清未来的方向,也没有足够的实力去应对可能因他们关系过密而引来的针对。
贸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