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练五百次直拳。”
让鸣人彻底傻眼。
又比如,佐助在一次体术对抗中,因为被恰拉助用极其相似却更精妙的宇智波流体术压制,情绪失控下险些开启写轮眼强攻,结果被未开眼的恰拉助碾压。
通过这些训练,恰拉助虽然依旧与第七班保持着距离,但不可避免地对这三个“问题儿童”
有了更深入的了解。
鸣人那打不死的小强般的生命力和乐观(或者说单细胞),小樱飞进步的领悟力和坚韧,佐助那被仇恨驱动却毋庸置疑的天赋和倔强…都给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偶尔,在指导小樱理论时,他会恍惚间想到自己世界里那个同样努力、却更加坚韧自强的春野樱;在看到鸣人咋咋呼呼的样子时,会下意识地对比记忆中那个虽然开朗但举止更显沉稳的火影之子漩涡面麻。
但这种联想总是转瞬即逝,随之而来的是更深的疏离感。
他们再像,也不是他认识的人。
这个世界,终究不是他的归宿。
他指导他们,更像是在完成一场交易,一场为了获取知识、麻痹监视者而不得不进行的表演。
他的心,始终系在遥远的、那个有尼桑存在的世界。
训练结束后,他通常会立刻离开,不多说一句话。
回到旗木宅,他会向卡卡西索要约定的卷轴,然后将自己关在房间里,如饥似渴地阅读、研究。
卡卡西有时会看似随意地问一句“训练感觉怎么样?”
,恰拉助通常只会回以“还行”
或“他们太弱了”
之类的简短评价。
夜深人静时,他会站在窗前,望着木叶的灯火,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颈间那条刻有宇智波族徽的项链。
他寻找归途的信念,未曾有一刻动摇。
而他所展现出的、远同龄人的训练素养和冷静头脑,也通过暗部的报告,一次次呈现在木叶高层的案头,让那些掌权者们对他的评估和算计,变得更加复杂和意味深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