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将情绪和想法表露出来。
他变得沉默,将所有的一切都埋在了那双日益深邃的墨色眼眸之下。
这种沉默,比任何言语都更让恰拉助感到无力。
他失去了窥探佐助内心的窗口,也失去了引导他的立场。
只能被动地接受着这份带着强势意味的保护和温暖,同时清晰地感觉到,他们之间,有什么东西正在悄然改变,朝着一个他无法预测的方向滑去。
他在温暖的包围中,意识逐渐模糊。
最后沉入睡眠前,他隐约感觉到,环抱着他的手臂,在他似乎睡熟后,又无声地收紧了几分。
第二天,当恰拉助从断断续续的浅眠中醒来时,佐助已经不在身边了。
床的另一侧是空的,残留着一点余温。
他撑着身体坐起来,左眼适应着昏暗的光线。
房间里依旧只有他一个人。
矮几上放着清水和简单的食物,还有一份新的、用油纸包裹的东西。
他犹豫了一下,伸手拿过那个油纸包。
打开,里面不是食物,也不是药物。
是一卷陈旧的、边缘有些磨损的卷轴。
材质特殊,触手冰凉,上面没有任何标记。
恰拉助的心跳漏了一拍。
他下意识地看向门口,石门紧闭。
他缓缓展开卷轴。
里面记录的,并非某种具体的忍术,而是一些关于写轮眼运用和强化的心得、猜想,以及几种极端环境下锻炼瞳力和精神力的方法。
笔迹是陌生的,冷静、克制,带着一种深入骨髓的理性,甚至可以说是冷酷。
其中一些关于“情绪极致化”
以刺激瞳力增长的论述,看得恰拉助脊背凉。
那完全是将写轮眼视为工具,将情感视为燃料的、近乎自毁式的道路。
这不是小南的风格。
也更不可能是那个神经质的阿飞(带土)会整理的东西。
那么,是谁?
一个名字几乎要脱口而出,又被他死死压了回去。
不可能……那个人怎么会……
就在这时,石门再次出低响。
恰拉助猛地合上卷轴,塞回油纸包,心脏在胸腔里狂跳。
进来的是佐助。
他额微湿,气息比平时略急促一些,像是刚进行过体能训练。
他的目光扫过矮几,落在那个被重新包好的油纸包上,眼神没有任何变化,仿佛那只是再普通不过的东西。
“醒了就吃东西。”
他走过来,语气依旧平淡,拿起水杯递给他。
恰拉助接过杯子,手指有些凉。
他低头喝水,掩饰着内心的波澜。
他不敢问这卷轴是哪里来的,也不敢去深究背后可能的意义。
佐助没有提及卷轴,只是在他吃完东西后,拿起那个油纸包,神色如常地收进了自己怀里。
“今天感觉怎么样?”
他问,开始例行检查恰拉助的伤口。
“……好一点。”
恰拉助低声回答,目光不由自主地追随着佐助的动作。
他看到佐助在检查他右眼绷带时,指尖几不可查地蜷缩了一下,虽然很快恢复,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