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老村长力量的延伸,但同样,也是他最大的束缚和枷锁。”
“你想想,他为什么不直接动手把我们抹杀了,非要搞这些弯弯绕绕的规矩?”
苏沐清若有所思:“因为……他不能?”
“答对了。”
秦风打了个响指,“只要我们严格遵守他定下的所有规矩,他就没有理由,或者说,没有‘权限’对我们直接动手。”
“这两天,我就是在测试这个规则的底线,看看他的容忍度到底有多高,顺便嘛,找一找规则里最致命的那个漏洞。”
(当然,最主要的是,白吃白喝还能带薪休假,这种好事上哪找去?)
(要不是手机没信号,我高低得开个直播,标题就叫《我在规则类怪谈里养老的生活》。)
秦风没有把那段关于军阀和瘟疫的悲惨过往说出来。
对现在的苏沐清而言,除了徒增心理负担,毫无益处。
他只是简单地总结道:
“这个BOSS很聪明,也很偏执。对付这种对手,你越是强攻,他反弹得越厉害。”
“必须让他自己觉得已经完全掌控了局面,让他彻底放松警惕,才能找到一击致命的破局机会。”
苏沐清听得半懂不懂,但还是选择无条件地相信。
她点了点头,不再多问,只是默默检查着自己的配枪。
……
与此同时,村长石安的屋子里。
他正通过一个盛满清水的陶盆,观察着秦风和苏沐清的一举一动。
水盆的画面里。
秦风正眉飞色舞地跟苏沐清吹嘘着,自己当年玩弹珠的辉煌战绩,苏沐清则一脸嫌弃地听着。
看着两人几日来安分守己,甚至真心帮助村民。
看着秦风跟那些早已没有未来的“孩子们”一起欢笑的场景。
石安那颗被怨恨冰封了上百年的心,竟罕见地出现了极其微弱的动摇。
曾几何时,他也是这样,和自己守护的子民们,祥和地生活在这片土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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