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脱完外衣,他停顿了一下,嘴角勾抹坏笑,又开始脱内衫。
这一下把榻上迷迷糊糊的某人吓清醒了:
“哎哎哎?你干嘛?脱一件就行了!剩下的给我穿起来,大白天的,你这混蛋唔……”
剩下的话没来得及骂出口,就全被霍乾念吃到肚子里去了。
片刻旖旎过后,她身子逐渐娇软,任由他紧紧箍在怀里揉捏。
感觉到他身体急切汹涌的变化,她赶忙用力推开他,气息不稳,红着脸嗔他:
“还有七天就成婚了,你这混蛋,再等一等呀……”
“等呢等呢!”他敷衍回答,顺着她的手和胳膊向深,就又专心致志“品尝”起来。
直到她身子软得像团棉花,一点反抗的力气都没有了,两个脸蛋泛起红晕,他才坏笑着停下来:
“等呢!都等了整整十年,还怕这七天?我只是来给你补点阳气,怕你睡不好嘛!”
“阳气”俩字,一下让她想起从象冢回来那天。
噬魂丹与鬼灭同归于尽,她垂死复生,所有人都忍不住欢呼庆贺,一切好像都要回到令人幸福的原点。
但在客栈安定下来,炎朗再次为她探脉,却眉头深深:
“啧——不妥!”
这句话一出,周围原本忙着打点回京行程的众人,什么段捷、荣易、伏霖……陆良和黑雀暗卫们,天威军的将士们,立马全被吸引了过来。
众人全都担忧地围到云琛身边,将整个客栈大堂堵得水泄不通,全都紧张地等着炎朗的诊脉结论。
炎朗凝神细细探过云琛脉,皱眉道:
“噬魂丹虽解,但你魂魄割裂有伤,今后只怕魂魄不宁,常常不能安睡。若要彻底复原,还得纯阳之气为补。”
这晦涩难懂的医理说完,周遭人面面相觑,明显都没听懂。
荣易那风流行家却乐了:
“‘纯阳之气’,意思就是童子精气呗?”
这大白话一解释,周遭人立马全听懂,齐刷刷扭头看向霍乾念这位憋了二十多年的超龄童子。
人群中,不知是谁说了一句:
“童子好啊,补!大补!”
整个大堂瞬间哄笑,云琛脸红得跟螃蟹壳似的,恨不能埋到地底下去。
从那以后,“琛儿,为了让你睡个好觉,我们稍微补一补”,就成了霍乾念的口头禅,每夜都要践行两三遍。
只是腻歪归腻歪,两人还是说好,将那最重要的时刻留到大婚夜。
这也让炎朗后来每次给云琛把脉,感觉她一点纯阳之气没补到,还是老样子的时候,眼睛瞪得比葡萄还圆,直接毫不留情地腌臜:
“你俩快十年了吧?十年了!你们是有什么贞洁比赛要拿第一名吗?自虐上瘾啊?有毛病吗?”
想起这事,云琛想羞又想笑,咯咯乐个不停,身子一个劲儿抖,扰得某人根本没法专心动作,只能停下,也跟着笑。
可笑着笑着,他笑意收敛,神色又有些许忧重:
“琛儿,还有七天,我感觉真的好漫长。不知道为什么,我心里总是不踏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