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狠辣,只知道从前砍了人家胳膊,现在又上门要让人家帮忙。
她更加忧心忡忡,“师父,还是我陪您一起去吧?”
江鸣摆了下手,不容置喙地拒绝,道:“你有你的路,我有我的路。不必多言。”
云琛已对江鸣说,她要去东炎国。
虽然她未明说,但江鸣已七七八八猜到她此行目的。
沉吟片刻,江鸣抽出饮血剑,对云琛道:
“再学最后几招,不然我怕你死得比我快,没人给我收尸。”
云琛只得老老实实跟着学了几日。
这一次,江鸣倾囊相授,再没有一丝保留,只用尽全力将毕生所学全部交代得干干净净。
云琛只觉得目不暇接,眼花缭乱,许多招式只勉强记得,却打不通畅。
江鸣道:“先全部记牢,日后再慢慢研习。”
云琛手忙脚乱地叫道:“师父你打慢些!慢些——我还没看清——”
又是数日苦练,这次学的人觉得颇为轻松,只脑子塞的有点满,还不能一次性消化;
教的人却累得够呛,等打完最后一招,江鸣已累得满头是汗。
“记着,别仗着剑术高,便以为能横行天下。若遇对方人数数倍于你,或一对一,但对方身形、武功路数、地形优势皆胜于你,那么想赢,就得靠这里——”
江鸣屈起指关节,轻敲了下云琛的脑门,云琛朗声应下,高兴的两个脸蛋红扑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