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了,我又有什么罪?”
“你私自入城,可知罪?”
“大人明鉴!我有入城登记,何来的私自入城?”
“你是说入城登记的花梅便是你?”
“正是!小女戌时进城,子时入的酒楼,写的明明白白!”花眉雁松了一口气,幸亏嘱咐哨所所长伪造了自己的入城记录,这种漏洞还能遗漏?
“那就是你了,这登记册上的名字是——花眉雁。”
“什么?”花眉雁惊愕,这个所长!为何知道自己的真实名字。扭头看向言肖云,言肖云摇了摇头,表示自己并不知道。
邓凌远看了一眼,抿嘴一笑。
“私自入城做实了,还伪造进城记录,是何居心!说!”
“我,我只是化名!小女子出门在外,自然怕有危险!所以在酒楼时用的化名!”
“原来如此,那便无事了。”大人顿了顿,花眉雁松了一口气,突然惊堂木一拍,“大胆花眉雁!制假造假,嫁祸朝廷命官!该当何罪!”
“我。。我何时嫁祸朝廷命官了?”花眉雁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这心脏突突的。
“民间沸沸扬扬,说银钱管事孙泓,有一外室,近日返城,带了大量银钱,我们调查发现银钱管事孙泓的一处别院内搜出八车假银子。并且孙泓家中挂着署名花梅的一幅仕女图,你还说不是你?”
花眉雁懵了,这不是他们的计划,嫁祸孙泓之事并无涉及自己!
言肖云出卖我!
言肖云也是一脸惊愕,只能瞪着眼睛看着花眉雁,想用眼神告诉她,这是诈她的!
但是她好像并读不懂自己这位情郎,恶狠狠地盯着言肖云:“大人!是谁在泼我脏水!”
“大人!”言肖云突然开了口,“别拦我,大人!这只是道听途说,怎可尽信,若无实证岂不是冤枉好人!!”字字用力,都在提醒花眉雁,别被带节奏!
堂下的百姓也开始议论起来了,就是啊,怎么可以信口雌黄呢,官府要靠证据啊。邓凌远挑了挑眉,还真是个油嘴滑舌之人,两句话就避重就轻煽动了百姓情绪。
“你是他案嫌犯,无权搭话!”大人也纳闷,为什么非要让这个人在这里,但是看着邓凌远也没说什么,“要证据是吧。呈上来。”
“这是仕女图。”
“那又怎样!这能看出是我?重名而已!”
“这是地契!而孙泓别院在买卖前,主人正是花眉雁!你还敢说与此事无关?”花眉雁彻底懵了,言肖云也懵了。
这地契又是怎么找出来的!!!
原来,当年花家家主便是假银局的常客,以低价买入铸铅银两,再去赌坊挥霍,赢了血赚,输了无所谓。
当时的言肖云,还只是假银局的反将,就是为了忽悠花家家主买假银子,但是慢慢的,赌坊也发现了这个问题,还是审查严格,甚至赌注大的直接开始使用新推出的银票。
花家家主便不再想买卖假银子了。言肖云则不想让这煮熟的鸭子飞了。于是便说,自己可以搞到假的银票。
花家家主喜出望外,便留下了言肖云与家中饮酒做乐。
女儿花眉雁则展示了才艺,尤其是妙笔丹青,为言肖云做了一幅画。
言肖云喜出望外!不是画多好看,而是他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