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没有任何恶意的。
“然后爸爸就说,妈妈一直都踢被子,就是因为妈妈调皮,阿妈走路的时候有时候会摔倒,其实在平地也会摔倒,是因为妈妈有时候走路太放肆,而且走路从来都不看路。还有爸爸说妈妈从来都是一个粗心大意的性格,也很不会照顾自己,所以就会一直经常受伤。妈妈,爸爸说的对吗??”
即使宁鱼听着这话,感觉自己脸颊一红,有点挂不住了。
宁鱼有些不太好意思地抬眼看了一眼厉时雁,虽然觉得不好意思,但理不直气也壮:
“言言,你不要听你爸爸胡说八道,当然不是这样。妈妈怎么可能是那么粗心大意的人呢,都是你爸爸不好。妈妈睡觉的时候踢被子是因为……我从小就喜欢踢被子,而且踢被子也不见得是一个完全不正确的习惯。至于妈妈有时候为什么走在平路也会摔倒,那是因为妈妈那个时候往往都在处理着更加重要的事情,所以有点分心,一不小心就摔倒了。这都是很随机的事情了。至于妈妈有时候会受伤也是因为…也是因为妈妈确实是被更重要的事情分了心。所以你爸爸说的不对,你不要听你爸爸的,他胡说八道。”
说着。宁鱼就要从厉时雁的手里把言言接过来:“时间不早了,还要把行李搬到北山墅去,妈妈先把言言放进车里。”
宁鱼话音刚落,厉时雁就已经提前拉开了后座的车门。
打开后座。宁鱼就看见了新摆上来的固定座椅,宁鱼有些诧异和看了看身边的厉时雁,心想这个人一直都跟自己在一起,没有多分开过,也不知道这人是什么时候放的固定安全座椅。
把言言放在后座之后,宁鱼正要坐上后座就被厉时雁拉了一下。
宁鱼看向厉时雁:“怎么了?刚才在言言面前造我的谣还不够??”
厉时雁颇有些好笑的看向宁鱼,目光中都带着难得一见的温柔笑意,厉时雁也只有在宁鱼和言言面前才会露出这么温和柔软的一面来,连平时的锐利和锋芒都少了很多。
“小鱼确定真的是我在造谣?难道我刚才说的那些都是假的?”
宁鱼挑了挑眉,下意识就和厉时雁开始耍赖,嘴里的道理一套一套的:
“或许小哥说的是真的。我确实是喜欢踢被子,我也确实经常走路平地摔,我也经常受伤。是我从来都不觉得这些都是因为我粗心大意。我喜欢踢被子,那是因为夏天太热,冬天太冷,是因为我从小到大都喜欢踢被子,但我踢被子从未感受过什么坏处,因为从小到大都有小哥会帮我盖被子。
而且我不觉得踢被子是什么坏的事情啊,至少我热的时候知道自己要少盖点被子,冷的时候还知道自己要把被子拉过来盖一点。某种意义上来说,这是也是一种自己在睡梦中能够感觉到冷热环境的好习惯,不是吗?
至于我走路平地摔,那就更不一定是什么坏习惯了。难道这个世界上有哪一条法律哪一条规则规定了,说平地就不能摔跤吗?我摔跤那就是因为可能踩到了石头啊,或者什么的,又不是我自己愿意摔的,而且谁走路的时候,会全程一动不动的望着自己的脚下呀。
让我经常受伤这个事情,那我就更冤枉了,小哥应该怪刀太锋利,石头太尖锐还有路不平,还有热水太烫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