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咱们后周虽然有矛盾,但能很快解决,兄弟们的心还在一处。
只要咱们把新政推行好,把人心稳住,就算其他国家想来犯,也未必能占到便宜。”
与此同时,汴梁城外的官道上,三匹快马正朝着不同的方向疾驰。
往北去的是辽人的斥候巴图,他怀里揣着一张画着后宫对峙场景的草图,心里满是兴奋——他没想到这次来汴梁,竟能遇到这样的大事。
辽主一直想吞并后周的瀛州、莫州,若是知道后周军中人心不稳,说不定会立刻派兵南下。
往西南去的是后蜀的斥候李延,他手里攥着一块写着“周军聚众闯宫”
的木牌,马鞭甩得噼啪作响。
后蜀主孟昶一直对后周吞并秦、凤二州耿耿于怀,若是知道后周内乱,说不定会联合北汉,一起夹击后周。
往西北去的是北汉的斥候刘安,他嘴里叼着一根草,心里却在盘算着——北汉主刘钧一直依靠辽人的支持,若是能让辽人先出兵,北汉再趁机攻打后周的潞州,说不定能夺回之前失去的土地。
三匹快马很快消失在暮色中,只留下扬起的尘土,在初春的风里慢慢散去。
几日后,后蜀的朝堂上,烛火通明。
孟昶坐在龙椅上,手里拿着李延送回来的密报,眉头紧紧皱着。
殿下站着的是宰相李昊和枢密使王昭远,两人都低着头,不敢说话。
“周军聚众闯宫?还与禁军对峙?”
孟昶的声音带着疑惑,“李昊,你觉得这事是真的吗?符太后刚推行新政没多久,怎么会闹出这样的事?”
李昊上前一步,拱手道:“陛下,李延是咱们后蜀最得力的斥候,他送回来的密报绝不会有假。
臣觉得,这事恐怕是因为符太后推行的新政偏向女兵,引起了男兵的不满。
后周的男兵大多是跟着柴荣打天下的老卒,性子烈得很,若是觉得受了委屈,聚众闹事也不奇怪。”
王昭远却摇了摇头,他手里拿着一把羽扇,轻轻扇了扇:“陛下,臣觉得没这么简单。
符太后是个聪明人,她推行新政,不可能不知道会引起男兵的不满。
依臣看,这次聚众闹事,说不定是符太后故意演的一场戏,目的是试探军中的人心,顺便看看其他国家的反应。”
“演戏?”
孟昶愣了一下,“王枢密使,你觉得符太后有这么大的胆子?若是真的演砸了,后周岂不是真的会内乱?”
“陛下,符太后连女辅营都敢建,还有什么不敢的?”
王昭远笑了笑,“臣听说,符太后在对峙之后,很快就做出了保证,说要重新修订军令,绝不会偏向女兵。
这样一来,不仅稳住了男兵的心,还让其他国家以为后周有内乱,放松警惕——这可是一箭双雕的好计策啊。”
李昊却不同意王昭远的说法,他皱着眉说:“王枢密使,你是不是太高看符太后了?后周的财政本就紧张,推行新政已经很困难了,若是再闹出内乱,符太后恐怕很难收拾。
依臣看,这次聚众闹事,就是真的不满,不是演戏。”
两人争论不休,孟昶也有些拿不定主意。
他看着密报上的“百余名男兵与禁军对峙”
,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