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哥闯了进来,两个人扑腾一声跪倒在地。
“闺女啊!
爹知道你受委屈了,爹对不住你啊……爹对不住你死去的娘。”
年迈的父亲哭的鼻子一把泪一把。
“可爹实在是没有办法,你哥四十多岁的人了,咱这样人家有谁愿意把闺女嫁给咱啊!
眼看咱家要断了后,你让爹咋有脸见列祖列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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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花的心软了,她又有什么办法呢。
跪在地上的是她的父亲和哥哥啊!
就这样她嫁给了一个肺痨病的男人,直到这个男人去世,她整整熬了十年的活寡。
可二栓在等她,他一直在等她。
荷花又感觉自己是幸运的,是上苍又给了她一次机会,让她能和心上的人结合。
她无数次憧憬两个人幸福的生活,她常常从梦中笑醒,她的心被甜蜜包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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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傻,竟然相信夏啸天不会害人,要是当初听了二栓哥的话,那能会有今天的结局。”
自从二栓被抓走后,荷花的内心充满了悔恨和自责,当初她和二栓的对话在她耳边回响着……。
“荷花!
你不要傻了,夏啸天是不会同意咱俩结合的。
咱们一起逃出去吧,不管天涯海角,只要咱们能在一起,就是死心也是甜的。”
“二栓哥!
我从小吃过很多苦,我不怕苦,可是兵荒马乱的岁月,咱们出去就是九死一生。
荷花命贱,守了十年活寡,早已是生不如死。
现在好不容易有了机会,能和哥哥在一起,我不想连累你和我一起送命。”
荷花坚持着。
我已经想好了,我哥哥常年为夏啸天当牛做马,哥哥已经答应我去求夏啸天,或许这件事情还有希望,实在不行,到时咱们再逃不迟。
……”
那个时候,荷花抱有一丝希望,他希望族长夏啸天看在哥哥的面上能答应她的婚事。
是的,荷花的哥哥夏宗林对夏啸天忠心耿耿,夏家的所有苦力活都由他干。
泥工、瓦工、庄稼活,背背扛扛掏大粪,雨天送病号,雪天背醉汉……总之,只要是夏家的脏、累、苦活,他宗林从来就没说个不字,连夏啸天都说:“咱族人要是像宗林一样,我这族长就好做了。”
“或许能行,如果族长同意了,我和二栓哥就不用外出流浪了,我们两个在一起开些荒地,再苦的日子也是甜的啊。”
那段时间,荷花的内心充满了希望,她的脸上泛着幸福的红晕。
但是,就在哥哥宗林准备去求情的时候,反倒是夏啸天派人唤他到府上去一趟……。
荷花忐忑不安,她终于盼到哥哥回来了,但是哥哥满面愁云,哥哥的消息就像炸雷一般在她的耳边炸响……
“听说你妹子与咱夏家的仇人暗地来往,这件事情非同小可,你可要注意了,但愿这不是真的。
要是真的,你回去告诉她,她这是淫贱不贞,按照咱们宗族家法,必须绑上石头沉入黑龙潭。
族长夏啸天迎头就给宗林来了一通。
口臭味和唾液星子直扑他的面门。
未等宗林细品这气味,夏啸天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