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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两方人马顿时紧张起来,举枪互相瞄准对方。
“夏振东,你想毁约吗?钱已经给你了。”
召男怒吼到。
“是你们毁约在先,这悔罪书怎么没有把你们炸毁山洪道的罪状写出来?”
“休想!
我们宁愿一死,也绝不会写出这一条妄加之罪……”
“嘿!
他妈的!
死到临头还嘴硬,老子正不想放过你们呢?给我机枪准备……”
夏振东一声令下,机枪手“咔嚓”
把子弹推入枪膛。
眼看一场恶战瞬间即。
危机时刻,忽见一匹快马疾驰而来,马上一人大喊着:“等一下,等一下……”
那快马来到跟前,从马上跳下一个身着军装的人。
“龙老板,你怎么不辞而别了?任长官让我问你情况,他稍候带人马上过来。”
“对不起老总,请转告任长官,只因我家中突急事,所以来不及向任长官辞别。”
“家有急事?你即使有天大的事情也该对任长官说一声啊,你这样做未免不太仗义了,亏我们任长官为你家购买粮食,忙了一整天还没吃饭呢!”
“我龙得水实在对不起任长官和诸位弟兄,家中急事十万火急,任长官又不在身边,所以未能及时辞别,待会儿我亲自向他谢罪。”
“那好吧,请您再稍等一下。”
士兵说罢,回头看了一下。
“这些人是干什么的?”
他指着夏振东一帮人。
“没事儿!
长官,我们……我们偶遇、是偶遇……”
保安队副大队长死鱼眼边说边对夏振东使了个眼色。
“哼!
娘的,走了,老子不送。”
夏振东骂着,举枪一挥,保安团收枪离去。
队伍中夏宗林不由暗暗舒了一口气,今天若不是他及时报信,此时的龙得水一家恐难平安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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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男!
画男……”
眼看着昏迷中的弟弟,召男噙泪呼唤着。
望着皮包骨头,奄奄一息的儿子,龙得水满腔的愤恨顿时化为乌有。
特别是当他听到儿子微弱的声音在呼唤着“爸爸!
哥哥……”
的时候。
“画男……我的儿子……”
他再也无法压抑自己的感情,失声痛哭起来。
“快走吧龙老板!
现在不是哭的时候,快呀!”
那个假扮士兵的保镖急切地催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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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妈的!
难道就这样让他们走了?太便宜了这帮王八蛋。
不行!
老子咽不下这口气!
给我回去。”
刚走出火车站的夏振东大骂着,他想要带队杀回去。
“少爷,依我看这件事就这样吧。
咱们双方都有枪,真打起来子弹不长眼,我们这些人死了是小事,大少爷您不能有闪失啊。
再说了,咱们得了钱,这小子也写了认罪书,不管怎样他认输了,我看他以后还有什么脸面再回来。
况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