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女人是谁?”
“她就是赛毒娘,原来曹家班班主的夫人,是个脚底板流脓的女人。”
“原来是这个坏女人。”
“你说这房子龙得水给了你,你可有凭证?
”
林县长质问道。
“凭证我没有,可我给龙家唱戏是真的吧,这个大家都知道。
我给他唱戏了,他就得给我酬金,可他急着跑路,身上也没钱了,就把房子抵给我了。”
毒娘说得理直气壮。
“照你说龙得水跑路的时候你们是见过面的,既然你们见过面,那他一定是给了你酬金,所以你才没有凭证。
现在你无凭无据就来抢占私产,你的胆子也太大了吧!”
“是啊,县长说得对。
不!
也不对,这房子现在是军产了,你无凭无据就要抢占军产,论军法老子可以枪毙了你。”
卢团长大怒道。
“啊,枪毙?那俺不要了。
长官!
啊不,老总、军爷,饶了我吧,这房子俺不要了。”
“哼!
想来浑水摸鱼,要不是看在你为乡亲们唱戏的份上,今天老子非毙了你。
来!
给我拉下去掌嘴二十。”
卢团长一声令下,两个魁梧的士兵把毒娘架到一边,一个人拽起她的头,另一人挽袖子伸出大手掌,看这手掌像扇子般粗糙有力,抡圆了“啪,啪”
掌起了耳光。
这回毒娘可惨了,每打一下她都出杀猪般的嚎叫声。
“别打了,我娘错了,求求老爷别打了。”
瓜蛋急了,连声哀求着。
毒娘这顿揍挨得真不亏,她真是财迷了心窍,竟然在这个时候还想霸占房产。
几十个掌掴下来,毒娘的脸肿得像一个霉的窝瓜,黑里带紫,紫里带青。
听着毒娘出的惨叫,夏啸天父子心里阵阵紧,头上冷汗直冒。
自从卢团长率部到来,这父子俩的冷汗就没停过。
“看这阵势今天要倒霉,保不准命都难活。”
“好了,咱们开始下一个节目吧,赵队长!
咱们一同到戏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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颍河滩上,无数的饥民密密麻麻。
眼看着两家的粥锅都没有冒烟,戏台也没有开戏的迹象,人们不清楚生了什么,都在焦急等待着。
忽然间只见狼烟滚滚,战马嘶鸣,一大队人马向颍河滩涌来。
“怎么来了这么多当兵的?天哪,生什么事了?”
“不知道!
不过或许有好戏看。”
看到戏场壮观的场面,卢团长不由得暗自称赞。
“哎呀,林县长,您这场福民官司安排得太精彩了,虽然千军万马的场面我见过,可是这倾城出动看大戏喝粥的场面,我头一次见到啊!
可惜我来晚了,精彩的大戏没有看。”
“卢团长,我向您保证,等您凯旋归来,我一定安排一场大戏犒劳三军。”
“哈哈哈哈,感谢林县长的美意,我可是非常的期待啊!”
夏家戏台桌椅一字摆开,卢团长、赵队长、林县长、夏啸天父子依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