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脆的巴掌声响彻宴会厅,所有人都愣住了,
但出乎意料的是,挨打的不是阮柚,而是苏玉皎自己,
在苏玉皎的手即将落下之际,阮柚迅而轻巧地伸出手,在千钧一之际不仅挡住了她的攻击,还反手给了她一记耳光,
阮柚的动作看似柔弱,却蕴含着不容小觑的力量,
“姐姐,你这是何意呀?”
阮柚微微皱起眉头,眼中闪烁着无辜与不解的光芒,声音轻柔而甜美,仿佛一个被冤枉的人,任谁看了都会心生怜惜,
苏玉皎捂着火辣辣的脸颊,被阮柚这记耳光打得踉跄后退,她精心修饰的假睫毛掉了一半,挂在眼角要掉不掉,
被阮柚无辜又“茶言茶语”
的模样冲昏了头脑,她只觉得心中更加愤怒,全然不顾事场合,
“是你!
就是你害我差点没了清白!
阮柚你这个虚伪的人,你就是不满大伯给你的联姻对家才害我的!”
苏玉皎的话如同一颗重磅炸弹,在宴会厅内掀起了轩然大波,
周围的宾客们纷纷投来好奇的目光,他们或窃窃私语,或交头接耳,对两人的争执充满好奇,
了解内情的宾客交换着意味深长的眼神,他们早就看出这事不简单,
一位戴着金丝眼镜的男士推了推镜框,对身旁的同伴低声道,
"
看这架势,怕是苏家人自己做的局,结果坑了自己人,之前不是没生过……"
而不明真相的围观者则对阮柚投来了指责的目光,仿佛她是一个恶人,一位穿着保守的中年妇女摇着头,对身边人说,
"
现在的年轻人啊,为了争家产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许朵莹可不想她女儿白受罪,站在苏玉皎旁边,泪如雨下,
“柚柚,你不满意联姻对象可以提出来,你为什么要这样对你姐姐,不知道清白对女孩子很重要吗?”
坐在主桌附近的人,不知道前面的事情,都是后面才来想要巴结苏家的人纷纷帮许朵莹说话,
一个满脸横肉的中年男人拍桌而起,“对啊,阮柚你怎么可以这样子啊!”
,他西装上的爱马仕领针随着激动的动作摇晃,
“果然是没爹妈的孩子,就会用这种手段,”
一位穿着貂皮大衣的妇人撇着嘴说,手上的鸽子蛋钻戒在灯光下刺眼地闪烁,
“阮柚,你现在做为苏家人应该听你二叔的话,现在是你二叔当家,”
另一位秃顶男士帮腔道,他手腕上的劳力士金表随着手势晃动,
“她啊,就是嫉妒玉皎,”
随着周围人的指责声愈高涨,沈舟远的脸色变得陷沉如水,他那双深邃的眼眸中燃烧着怒火,仿佛要将这些恶意中伤阮柚的人全部吞噬,
“都闭嘴,”
简单的两个字,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那些刚才还叫嚣的人立刻噤若寒蝉,那个戴劳力士的秃顶男士甚至不自觉地后退了半步,,
阮柚轻轻地握了握他的手,那温柔的触感如同一股暖流,瞬间平复了他内心的怒火,
他转头看向阮柚,只见她微微摇头,眼神中透露出坚定和自信,“别担心,我能搞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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