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
他转向众人,语气沉稳如钟,“我可以作证,阮柚,就是离川,”
他顿了顿,补充道,“她七岁拜我为师,十二岁独立作画,十六岁便已掌握我毕生所学,
后来她以‘离川’为名行走书画界,是我亲自为她取的号,取‘离尘绝俗,川流不息’之意,”
许砚章看向阮柚,眼中是藏不住的骄傲,“她不是冒充者,她是我的关门弟子,也是我此生……最得意的学生!”
全场哗然……
“天啊……她居然是许老的徒弟?!”
“怪不得懂这么多!
原来是师出名门!”
“许老一生只收三人,她竟然是最后一个?!
宋雅雅如遭雷击,彻底僵在原地,脸上血色尽褪,惨白如纸,
她不仅质疑了离川,还当着离川恩师的面,说人家“编造防伪”
?
而且她还送了一幅足以让她沦为笑柄的假画,她还在真正的离川大师面前,质疑、诋毁对方的专业判断,甚至逼迫对方当场自证……
这份羞辱和打击,远比刚才被拆穿假画要沉重千百倍,
她眼前一黑,几乎要晕厥过去,全靠母亲夏智颖死死扶着才勉强站稳,但整个人已然失魂落魄,再不敢抬头看任何人,
“以后有人质疑你,不必多费口舌,直接说,你是我许砚章的弟子,容不得人轻辱,”
阮柚轻轻点头,“是,老师,”
许砚章看向沈舟远,忽然道,“小沈,你小子有福气,”
沈老爷子看着阮柚,眼中充满了震惊、恍然,以及巨大的惊喜和赞赏,
他朗声大笑起,“好!
好!
好!
老头子我今天这寿辰,过得真是值了!
哈哈哈!”
沈舟远站在阮柚身侧,看着她从容应对、光芒四射的模样,眼底的骄傲与爱意几乎要满溢出来,
他轻轻揽住她的肩膀,无声地传递着他的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