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自己则快步走到桌前打开电脑监控显示器,手指飞快地操作起来,调出了刚才办公室内的监控录像,
高清画面清晰地记录下了一切,
阮弦月如何现文件袋,如何震惊失色,如何偷偷翻阅报告,如何因恐慌而面目扭曲,如何疯狂地将报告撕毁、揉成一团,
以及最后,她如何像做贼一样将那个纸团塞进自己的手提包……
每一个动作,每一个表情,都无比清晰,甚至,通过高清摄像头捕捉到的唇部特写和微弱的拾音,
他清晰地“听”
到了阮弦月那时充满嫉恨和恐惧的低语,
“怎么会这样!
什么时候偷偷做的检验!
难道阮柚这个贱人已经知道什么?”
“贱人”
这两个字像淬了毒的针,狠狠扎进了阮宴如的心脏!
也彻底将他心中对阮弦月仅存的那点因为爷爷奶奶而产生的、微薄的容忍撕得粉碎!
她的反应,绝不是一个仅仅害怕失去宠爱的养女应有的!
这疯狂的举动,这恶毒的称呼,这明显是做贼心虚的表现!
这让他不得不将之前的疑虑串联起来,阮柚被黑的事情,拖延调查进度,还有她刚才那些漏洞百出的辩解……
这一切,很可能都与阮弦月,甚至与她母亲阮知研,脱不了干系!
他猛地攥紧了拳头,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骨节清晰可见,他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立刻去找阮弦月对质的冲动,现在还不是打草惊蛇的时候,
他再次按下通话键,声音低沉而充满压迫感,“李助理,再进来一下,”
助理应声而入,感受到老板身上散出的冷冽气息,不由得更加谨慎,
阮宴如目光如炬,语气严肃得令人窒息,
“你立刻去办两件事,第一,动用所有可靠资源,秘密调查之前阮柚小姐被网络水军攻击的幕后主使,我要最精确的名单和证据,记住,是秘密进行,绝不能走漏半点风声!
第二,详细核查阮弦月,以及她母亲阮知研,最近三个月所有的银行流水、大额资金去向,尤其是阮弦月,她最近不正常消费比较多,我要知道她的钱到底流向了哪里,
第三,是否与某些网络公关公司有关联,所有调查,必须在暗中进行,如果让她们母女察觉到半分,你就不用再出现在我面前了,明白吗?”
“是,阮总!
我明白轻重,立刻去办!”
助理心头一凛,深知事态严重,不敢有丝毫耽搁,立刻转身出去安排,
他拿出手机,拨通了阮柚的电话,语气里带着一丝期待,
“阮小姐,请问中午有时间吗?我想约你一起吃个饭,”
电话那头传来阮柚温和的声音,却带着歉意,
“阮总,抱歉,今天我准备回沪市,那边有急事要处理,恐怕没时间吃饭了,”
“好,那我不打扰你了,路上注意安全,”
阮宴如挂了电话,心里有些失落,但也没再多说,以后总有机会告诉她真相,
阮宴如靠在椅背上,揉了揉眉心,他本来想约阮柚出来吃个饭,想要试探一下她对认亲的想法,
可现在报告被撕了,阮弦月的举动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