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拜托我们查的,那些黑她的水军来源,现在已经有点眉目了,”
阮宴如眉头瞬间拧紧,指节敲了敲桌面,“就这样?就只有‘一点眉目’?”
阮氏旗下的娱乐公司常年处理公关危机,而且这个娱乐公司的水平他还是清楚的,效率不该如此低下,
阮弦月被他的质疑看得心头慌,下意识攥紧了手提包的带子,眼神躲闪着辩解,
“哥哥,你也知道,那些人背后套了好多空壳公司,账户还都是境外的,查起来特别难!
就连阮柚小姐那么厉害的技术,她自己都没查到,我们怎么可能这么快找到嘛!”
她试图将原因归咎于对手的强大,说着还偷偷抬眼瞟了阮宴如一眼,想看看他的反应,
阮宴如没有点破阮弦月的谎言,只是他这时不明白这有什么好隐瞒的,只以为是下面的人办事不力,或者阮弦月能力有限,督促不够,
他压下心头的不耐,没有立刻点破她的推诿,只是语气愈冷淡,
“知道了,继续跟进,有实质进展再汇报,而不是模糊的‘眉目’,没事就出去吧,我一会儿还有事要忙,”
“好的,哥哥,”
阮弦月见他态度疏离,不敢再多言,生怕言多必失,只得悻悻然地应了一声,心里却满是不甘和怨怼,
阮宴如准备出声让阮弦月离开,刚要开口,门口传来敲门声,他的助理推门而入,语气带着一丝紧急,
“阮总,抱歉打扰,鼎盛的袁总突然过来,说有急事找您,现在已经在招待室等着了,您看……”
阮宴如眉头微皱,鼎盛的袁总是重要合作伙伴,突然到访必有要事,他立刻起身,对助理吩咐道,
“知道了,我这就过去,你先去招待一下,我马上到,”
说完,他拿起西装外套,一边穿上一边看向还愣在原地的阮弦月,语气不容置疑,
“没事你就先回去,我还有事要忙,”
话音未落,阮宴如已迈着大步,匆匆离开了办公室,
阮弦月看着阮宴如快消失的背影,用力咬了下嘴唇,哥哥刚才的态度,明显是在提醒她调查阮柚被黑这件事的重要性,
而他对自己那种公事公办的冷淡,与提及阮柚时那种隐含的关切,形成了鲜明对比,
这让阮弦月心里极度不爽和不安,以前哥哥虽然也不算特别亲近,但至少表面是友好的,
可自从见过阮柚之后,他对自己的态度就急转直下……
难道哥哥察觉了什么?不,不可能!
她们做得那么隐蔽,哥哥不会知道的!
就在她心绪烦乱、站在原地暗自恼恨的这一分钟里,目光无意识地扫过阮宴如那张堆满文件的办公桌,
忽然,她的视线定格在文件堆中一个略显突兀的角落,
一个牛皮纸文件袋的一角露了出来,上面似乎隐约印着某个机构的标志,还有……
“鉴定”
两个字!
“鉴定”
?!
这两个字像针一样刺中了阮弦月最敏感的神经!
任何与“鉴定”
相关的东西,都会让她立刻联想到血缘关系鉴定,联想到阮柚!
她的心脏猛地一缩,几乎要跳出嗓子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