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枚玉佩虽然珍贵，但充其量只是汉代贵族的佩饰。”
王氏集团的专家们面面相觑，他们刚才的鉴定结论是真品和氏璧碎片。
“而且，”楚凡继续说道，“这枚玉佩上有一个致命的破绽。”
“什么破绽？”老会长好奇地问。
楚凡指着玉佩底部的一个小孔：“这个孔是用现代电钻打出来的。古代的工艺不可能打出这么规整的圆孔。有人在这枚汉代真玉上做了现代加工，目的就是为了增加神秘感，让人误以为这是什么特殊的宝物。”
全场一片寂静。楚凡的分析有理有据，让人无法反驳。
王振雄的脸色已经铁青：“楚先生真是好眼力。不过，我还有一个问题想请教。”
“请说。”
“你刚才说这是汉代玉佩，那你能说出它的具体年代和出处吗？”王振雄的眼中闪着狡猾的光芒。
楚凡沉思了一会儿：“从雕工风格和玉质特征来看，这应该是西汉中期的作品，大约公元前一世纪左右。至于出处…”他顿了顿，“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应该是从某个汉代贵族墓葬中出土的。”
“哈哈哈！”王振雄忽然大笑起来，“楚先生，你说对了一半，但也说错了一半。”
“什么意思？”
王振雄从怀中掏出一份文件：“这枚玉佩确实是西汉时期的，但它不是从墓葬中出土的，而是从我们王氏集团的私人收藏中拿出来的。更重要的是，这枚玉佩有一个特殊的身份。”
楚凡心中一沉，感觉事情不妙。
“这枚玉佩，”王振雄的声音变得阴冷，“是三年前从京城某个古董店中被盗的。而那个古董店的老板，正是你的师父，楚天明！”
全场哗然！楚凡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
“不可能！”楚凡厉声说道，“我师父是正当经营，从不做违法的事情！”
“是吗？”王振雄冷笑着展开文件，“这里有完整的证据链，包括监控录像、证人证言，还有你师父亲手写的认罪书。楚先生，你的师父不仅是小偷，还是一个专门销赃的文物贩子！”
楚凡感觉天旋地转，这怎么可能？师父一直教导他要诚实守信，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情？
“而且，”王振雄继续说道，“根据我们的调查，你楚凡也不是什么清白之人。你这些年的古董鉴定技能，很可能就是从销赃过程中学来的。说不定你也参与了文物盗窃的勾当！”
“你胡说！”楚凡愤怒地站起身，“我从来没有做过违法的事情！”
“那你怎么解释你的鉴定水平？”王振雄步步紧逼，“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凭什么有这么高超的古董鉴定技能？除非你从小就接触大量的文物，而这些文物的来源…”
楚凡的心中涌起巨大的愤怒和委屈。他知道自己的鉴定技能来源于系统，但这种事情根本无法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