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初光这话已经说的很明白了,这事她盯着做好了有赏,做不好头上的乌纱帽不保。
萧阁老混迹官场多年,轻易不会被带节奏,迅速抓住这瑶初光话了的漏洞:“陛下深谋远虑,但这天底下审时度势人有之,固执已见的人也不少,有些藩属国未经开化现如今还在以物换物。”
“或者有祖训,宁死也不与外人通商这该如何?”
瑶初光听罢,轻挑下眉,嘴角漾起弧度。
这老狐狸在这给她挖坑,话里虽然是在说这些藩属国是未经开化的蛮夷,但如果有些顽固不化就是反抗到底的怎么办?
这种的也要怪他们吗?
瑶初光姿态散漫理了理衣袖,走到一旁紫金檀木雕刻的剑台,手指勾起宝剑垂落下来的剑穗。
“剑在朕的手中,诸位爱卿还是要和客人们好好讲讲这其中的道理,如果他们不喜欢讲道理,那也不必勉强。”
瑶初光站在宝剑的剑柄处,而剑尖直指的方向是一张摆明简报的长桌,而桌后坐着身姿挺拔的傅鸿煊。
早朝结束后,瑶初光走到傅鸿煊长桌前问道:“看的怎么样?”
傅鸿煊垂眸避开瑶初光目光,手指有些心虚扣了扣桌子:“我……我能带回去看吗?”
他能说自已全程都在聚精会神看瑶初光和大臣们极限拉扯,完全静不下心来看这些枯燥的军报。
瑶初光扯了下唇角,要笑不笑道:“没有下一次。”
傅鸿煊瞬间汗毛倒竖,没有下一次是什么意思?
是下次再走神就要拉下去砍头吗?
最后傅鸿煊因为在御书房看军报,忘了时辰,只能先出宫下次有机会再去找阿木黎。
傅鸿煊骑着马,揉了揉有些疲乏的太阳穴。
突然余光看到一抹熟悉的身影,傅鸿煊略微思索一番,下马朝旁边的酒楼走去。
店小二见到傅鸿煊进来,立马热情的迎了上前,无需傅鸿煊多言,自顾自的就把傅鸿煊引到楼上的包间。
傅鸿煊也没说什么,大跨步踏入了包房。
店小二等傅鸿煊进入房间后,直接关门离开了。
一阵焦急脚步声,从侧间传来。
云夫人一脸担忧的上下打量傅鸿煊,确认他没有受伤后才长舒一口气道:“鸿煊,你没事真的太好了。”
傅鸿煊坐到椅子上,给自已倒了杯茶水后开口道:“你找我所为何事?”
看到傅鸿煊这副冷淡模样,云夫人脸色有些发冷,但还是扬起笑容,关切道:“鸿煊,我知道你对我有些怨言,但我这么做是有苦衷的。”
傅鸿煊饶有兴致反问道:“哦!夫人倒是说说有何苦衷。”
从傅鸿煊被傅媛媛平安带出宫,云夫人就知道有些事是瞒不住的。
见云夫人不语,傅鸿煊也懒的和她兜圈子,直接开口道:“云夫人莫不是想说当年你卷走家中所有银钱还卖了祖宅,是为了救你兄长唯一的女儿云昭昭。”
本来傅鸿煊对云夫人的话就没信过,如果从一开始自已和云夫人是同盟,后来是因为与傅景瑞政见不同才分道扬镳。
而云夫人出嫁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