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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击过后萧良想了想,自己这第一才子的名声可能沾了祖父的光,但自己寒窗苦读的这么多年也是做不得假,自己再草包也不至于写不好一篇诉状。
萧良猜想这其中一定有什么猫腻。
这次学聪明了花钱打听了,才知道原来写给诉状都有这么多门道。
衙门的诉状虽然没有明文规定要那个状师写诉状,但律法同样也没怎么明确规定诉状要怎么写。
那写的对不对还不是收诉状书吏说的算。
萧良一番打听后,简直被这五花八门的收费开了眼。
如果你想尽快受理诉状,那就要找张状师,但这中间又有不同快,比如一个月内的要多少钱,半个月的要多少钱,以此类推越快价格越高,如果你给的起钱上午提交上去下午就可以受理。
如果你想按照胜诉高一点可以找陈状师,这个就要根据案子的大小来收钱。
最离谱的是,这两种收费还是分开的,如果你银子够想尽快受理诉状,并赢得案子,就要同时找张、陈两位状师一起写这个诉状。
历银汉听到萧良打听回来的消息后,好奇的问:“那如果是同一个案子,双方都找陈状师会怎么样?”
萧良:“价高者得,如果收了一方的钱就会把另一方的钱退回去。”
历银汉:“这陈状师还是个厚道人。”
萧良皮笑肉不笑道:“是啊!我打听的那个也是这么跟我说的。”
但请状师费用太高了,萧良一时半会也找不到什么赚钱的活。
本来是想卖字画,发现根本卖不出去,这个小镇就只有一家卖字画店,还是专门卖杂书画本子的。
真是百无一用是书生,在这个小镇上根本就没有萧良用武之地。
兜兜转转后来发现还是给小镇的书店抄书最赚钱。
但萧良辛辛苦苦熬了几天几夜终于赚到人生中的第一笔钱,看着一两银子怎么看都觉的意义非凡。
可是当萧良得知要张状师起笔都要三两银子的时候,人生头一次觉的三两银子简直就是一笔巨款。
以前萧良出去和好友吃饭或者平时添置一些笔墨纸砚这些物件,动不动就几十两或者上百两都是稀疏平常的事情。
现在不要说是三两银子,就是他辛辛苦苦攒的这一两银子,要萧良给出去,那都是割肉般疼啊!
历银汉看着桌子上的三菜一汤,又看了看碗里没一块肉的萧良。
良久,历银汉夹起盘子里为数不多肉放到萧良碗里:“你也不用为了省钱,连自己口粮都克扣。”
萧良:“我想尽快回去。”
历银汉:“我知道这里日子没有京都舒坦······”
萧良:“我不是因为吃不了苦想回去,以前除了读书就是跟在祖父身边学习为官之道。”
萧良一直都知道官场上曲意逢迎,有清官就有贪官,祖父说水自清则无鱼,人至察则无徒。
萧良也觉的人都是有贪念的,只要在大是大非面前拎得清,一些小贪小错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当摇初光为了让历国公能早日发兵,把百官得罪个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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