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次不一样了。
她明显能感觉到周遭异样的眼光，她所过之处，都有人指指点点，和悄悄议论。
之前她放任舔狗造谣沈鹿的时候，不知道有没有想过自己也会有这么一天。
没过几天，宋可贞就憔悴了不少。
她虽然解释了自己只是协助警方调查一起案子，但学校说什么的都有。
造谣的人，想法真的五花八门，最离谱的说她给人下毒，人家被害死了，警方才找到她。
但是吧，她家能量大，愣是花钱摆平了这件事。
对此，宋可贞已经懒得解释了。
她甚至只是苍白地笑了笑，什么都不用说了，她累了。
沈鹿再次碰到宋可贞，对方就是一副被妖精吸干了精气的状态。
许是因为好奇，打量对方的时间有点长，以至于被宋可贞发现了。
“沈学妹。”宋可贞无力地朝沈鹿打招呼。
虽然最近几天她过得挺不好的，但常年戴着面具的她，已经习惯了。
沈鹿看宋可贞这副样子，倒不知道该不该同情对方了。
“宋学姐，你还好吗？”
沈鹿就是很随意地问了一句，却让宋可贞一愣。
因为她一时分不清沈鹿这话到底是关心还是嘲讽。
她想起之前沈鹿被人造谣的样子，终究还是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
她端着餐盘坐在了沈鹿对面：“沈学妹，我可以坐这里吗？”
沈鹿今儿是一个人来的食堂。
巧的是，宋可贞最近也一个人。
沈鹿不知道宋可贞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到底没有拒绝。
“宋学姐请便。”
宋可贞坐下来，郑重其事地看向沈鹿：“沈学妹，我为之前的事，和你道歉。”
“对不起！”
沈鹿惊讶地看着宋可贞。
骄傲的大小姐低下了她高贵的头颅？
“我，之前不应该放任谣言伤害到你，现在我终于知道谣言的杀伤力了。”
在沈鹿疑惑的目光中，宋可贞开始解释。
沈鹿恍然大悟，原来是自己迟到了苦头，终于知道做错了事了。
不过，道歉有用的话，警察拿来干嘛呢？
宋可贞确实在背后引导了，但那个舔狗也很可恶。
她已经惩罚过人了，照理说，这件事也就这么过去了。
沈鹿猜测，宋可贞这个时候的道歉，更像是一种自我安慰。
“虽然面对道歉，我们大部分人的选择都是原谅，但我觉得不原谅也没有关系。”
沈鹿直勾勾地盯着宋可贞：“宋学姐认为呢？”
宋可贞没想到沈鹿会这么说。
“原不原谅是你的事。”
沈鹿微笑：“确实，如果宋学姐只是因为自己吃到了苦头，才觉得需要和我道歉，那根本没有必要。”
“我这个人，脾气很硬。”
宋可贞张了张嘴，到底没说什么。
她已经感受到了沈鹿的坏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