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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弩箭摇了摇头。
这个敏感的时间让他们不约而同的,把视线投到那扇不远处的透明窗上。
那张病床上躺着一个被磁圈、橡胶管、透明头罩包裹的严严实实的人。
“所以你们也是来看望维尔汀的?”
女士回答了红弩箭的问题:“我带她来熟悉基金会的环境,顺便来康复中心看看。”
小梅斯梅尔坐在病床旁。
她注意到了窗外的人影,却没有转过脸来。
她的脊背更直了,显得很警惕。
病房外站着几个康复中心的职员,精良的装备在他们的制服上绕了几个圈
槲寄生静静地看着病床上的维尔汀,突然问了一个问题:“她会做梦吗?”
“有时会。”
女士回答道。
女士望了望玻璃上倒映出来的槲寄生的脸,说道:“我再带你去其他地方看看吧。”
槲寄生没有说什么,沉默地跟着女士向另一侧的走廊走去。
她们都没有回头,有时候,身影仿佛重叠在了一起。
红弩箭收回目光,重新望着床上那个一动不动的人。
她晃了晃手上的水壶,里面还有一半的存货。
“你的品位不错,‘越狱头子’。”
“我还是第一次喝到二九年的伏特加呢。
能在禁酒又禁香豆素的美国搞到这个,真有你的。”
“我打算考虑一下了,关于你说的那个——‘必要时刻,帮我照看她们’的想法。”
红弩箭举起了手中的水壶,对着躺在病床上的维尔汀遥相呼应。
她那独特的弹舌声在走廊上响起。
“干一杯吧,朋友。”
“希望你早日‘康复’。
希望我们的生活越来越好。”
“敬这个不知名的年月日,这个乱七八糟的时间。”
“干杯!”
基金会联合委员会办公室。
“基金会的区域已经带你熟悉的差不多了。
接下来该送你回房间了。”
女士对槲寄生说道:
“你还有什么想要了解的吗?”
“”
槲寄生沉默了一会,直截了当地问道:“我要怎么做,你们才会放维尔汀出来?”
一针见血。
“”
“这取决你们的根本目的是什么。”
“取决于我们是这样吗?”
槲寄生想到了他们这些天内所经历的一切,语气中逐渐带上了一丝怒火。
“我们所依仗的维尔汀,在康复中心因催眠而入睡。”
“我们所居住的箱中世界,被强制回收用于研究。”
“这一切都如同一个被特意创造出的把柄,让我们变得如此孤立无援。”
槲寄生用她的术杖狠狠地砸了下地板。
“真正的选择权并不在我们手上,女士。”
面对着大德鲁伊的怒火,女士显得十分从容不迫。
“但只要适当地改变环境,把柄也能变成条件。”
槲寄生愣了一下。
这似乎不是应该基金会成员会对他们说的话。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女士拿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