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慰似的拍了拍空脑袋的摄像机后盖——这里应该是她后脑勺的位置。
凌依对这个有些傻气的女孩很有好感,她那单纯的性格是一种不可多得的宝物。
而且凌依对目前的局势很有信心。
即使他们没能从空脑袋身上找到有用的线索,他的人也会在城市中帮他找出来那一卷胶卷——这只是时间问题。
但很显然,梁月和波蒂埃并没有这样子的信心。
“你在开玩笑吗?怪不得那个眼镜妹叫你空脑袋,你的脑袋根本空空如也啊!”
波蒂埃抓狂地喊道:“怎么会有这种事?!”
梁月的脑袋也低了下来,稍显低落。
“虽说意识唤醒者由于其特殊的起源,原本就可能存在各种各样的体质问题,但……我实在是没有预料到会有这样的情况。”
“无法确保三天以前记忆的准确性……这就意味着她的证言完全不具备可信性,即使目击或是被卷入什么案件,她也可能完全不记得……如果这是一部悬疑推理电影,出现这种角色简直就是一场灾难。”
“……也不用说得这么过分吧!
我怎么就变成灾难了?”
缩在凌依身后的空脑袋挥舞着金属制造的拳头,鼓起勇气表达了她的不满。
但莱瑟姆的努力没有对梁月和波蒂埃起到任何威慑作用。
她们在不约而同地叹出一口气后,看向彼此。
“……你怎么认为?”
“我已经送了申请,等情报科传回莱瑟姆小姐的详细信息后,我们就可以确认了。
但……我不认为这是一个谎言。”
“我之前与莱瑟姆小姐在医院接触过,她通过一些手段逃脱了我的视线。
在我看来,一个能说出‘仓鼠骑着听诊器在天花板上飞’的嫌疑人……想必还欠缺一点谎言需要的智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