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冷冷清清的,眸中只有她一个人。
这个男人,可真够内敛的。
一路护送林见椿二人回了陆家,关长和阮长才道:“我们安排了人在你们家周围守着,你们安心跟家人道个别。”
“好,辛苦你们了。”
陆家人听到门口的说话声,忙打开门,迎着林见椿进门。
一进门,老海同志就端来了一个破锅,将火点上:“儿媳妇,跨过火盆,以后都平平安安的。”
林见椿笑着扫了一眼她的家人们,火光下,她依旧能看到她们哭红的眼。
“好,以后都平平安安的。”
陆悬舟扶着林见椿跨过了火盆,林见柳用柳条沾了水朝着林见椿身上甩,“姐,去去晦气。”
陆母连声应和,也准备了一套崭新的衣服:“对,是该去去晦气,儿媳妇你身上的衣服也脱下来,一会儿咱们给烧了。
以后啊,这些晦气再也不沾你身了。”
林父忙去拎热水:“热水已经准备好了,小椿儿,现在要洗澡吗?”
林母道:“现在洗。
亲家母说得对,洗了将这些脏衣服都烧了。”
“不急!”
陆小弟变戏法地从背后掏出了一把桃木剑,“嫂子,让我把你身边的小人砍得稀巴烂!”
陆小弟拿出了全部的力气砍小人,每次出剑都伴随着破空声。
陆悬舟在一旁看得眼皮直跳:真是小瞧了他了,大概陆小弟上辈子要么是剑客,要么是道士,才能将个桃木剑都能挥舞成这样。
因为陆小弟挥舞得太像模像样了,一时间将所有人都唬住了,谁都没出声拦住他。
陆悬舟生怕陆小弟不小心戳到了林见椿:“好了,差不多得了。”
陆悬舟将陆小弟拎开,扶着林见椿先去洗个澡。
“锅里烧了热水,不够你喊一声,我们给你送进来。”
“好。”
房门被陆悬舟关上,陆母换上了一脸愁容。
“我儿媳妇是不是遭了打了,要不然阿舟怎么一直一直扶着她?”
她一说完,其他人一回想好像是这么情况,然后又忍不住抹眼泪。
林见柳哽咽地道:“我有准备了各种膏药,就是为了以备不时之需。”
“还是小柳儿细心,我们就光顾着哭了,什么也帮不上。”
屋里,陆悬舟正在给林见椿搓澡,压根就不知道自家人已经天马行空地想到她被逼供被毒打。
林见椿靠在浴桶壁上,声音懒洋洋的:“我怀孕了,你不高兴?”
陆悬舟:“你高兴我就高兴。”
“你的语气可不像是高兴的。”
林见椿想到了之前闹出来的乌龙,“你该不会怀疑这孩子不是你的吧?”
陆悬舟无奈地叹气:“你这小脑瓜子里装了什么?我知道是在安市的时候怀上的,我只是担心你奔波担心你受罪,岛上条件简陋,我怕委屈了你。”
林见椿伸手扯了扯陆悬舟的脸,强行给他挤出了一抹笑容:“我可不委屈,领导们说了让你在岛上陪我生孩子,咱们从结婚到现在还没在一起那么长时间。”
“嗯,我会把你们娘俩照顾得好好的。”
林见椿这才满意地点头,“怀孕这事儿先不告诉家